潘寶山怕鄧如美上身,干脆裝醉外在沙發上休息。不過這對鄧如美來說不起作用,很快她就移到了潘寶山身邊,悄悄伸出手摸向他的腰際。潘寶山被摸得受不了,擺出一副驚醒的樣子坐直了身子,揉揉眼把頭歪向鄭金萍,問已經唱了多長時間,是不是該結束了。
鄧如美一下摟住潘寶山的脖子,嘴唇貼著他的耳垂說還早,這才唱了一會,起碼還得一個多小時。
“我去趟洗手間。”潘寶山說著站起來,擺開了鄧如美的勾纏。
貴賓包間設備比較齊,有衛生間,男女共用。
潘寶山進去后反鎖上門,撒了泡尿洗了把臉,然后點了支煙靠在門旁抽起來。即使隔著門,外面震耳欲聾的音響聲悶悶地傳來,超重低音震得新有點發慌。
“嗵嗵嗵。”門被敲響。鄧如美來了,在門外大聲喊開門。
潘寶山開鎖拉門,問什么事這么著急。
“這么長時間不見你出來,還以為你醉倒在里面了呢。”鄧如美說著抬腳進來。
潘寶山一看以為鄧如美要方便,得回避,側身要出去。
誰知鄧如美身子一歪,把他擋了回去,緊接著就反手關上了門,眼神像火一樣投了過去。潘寶山頓時渾身不適,好家伙,鄧如美果真是火辣,簡直讓人難以招架,必須趕緊想法出去,否則后果會很嚴重。
“鄧主任,我還出去吧,該回避的要回避下。”潘寶山拉著門把要出來。
“你回避什么?我又不是要方便。”鄧如美笑道,“外面那么吵,你能躲這里抽煙,難道我不能?來,幫姐也點一支。”
原來是要抽煙,那真是太好辦了,而且這要求也不過分。潘寶山馬上掏出煙來,拿了支遞向鄧如美。可鄧如美并不伸手,而是脖子輕輕一伸,雙唇微微一張,示意潘寶山直接放她嘴里。
這個也不難,潘寶山抬手把煙往鄧如美嘴邊送。
“噯,你知道怎么放嘛?”鄧如美突然問。
“這還有講究?”潘寶山一愣,擱嘴里就行了,還要怎么放?
“那當然。”鄧如美妖魅地一抖嘴角,“你是想從中間放進去,還是從邊上?又放進去多深多淺?”
媽的,鄧如美這話真是要命!潘寶山可不會接招,便抬起手腕拂拭了下額頭說,“適中,一切都適中,然后你在根據自己的習慣調整就是。”
“哈哈,那好吧,看來有些事是需要自己動手的。”鄧如美說完銜住潘寶山送上的香煙,不等他掏出火機點火,便抓住他的手朝自己褲腰里一拉一塞,爾后兩腿一松一緊。
鄧如美真的是自己動手了。
潘寶山頓時驚得一哆嗦,這很意外,意外得他失去了主張,手竟然沒抽回來,就那么被鄧如美軟禁在她溫軟的幽私之地。
瞬間,鄧如美臉上露出絲終如所愿的竊笑,開始左右扭股提臀。
只幾下,鄧如美便問有點恍惚的潘寶山,“能感覺得到么?”
潘寶山面部表情顯得很痛苦,但他還是很沉穩地點點頭,“能,感覺到有變化了。”
“那還等什么?”鄧如美兩臂一抬,勾住潘寶山的脖子,“來吧。”
潘寶山沒動,依舊是咬牙、抿嘴、閉眼、皺眉,似乎是在想什么大難題。
“嗨,這會還想什么呢?”鄧如美實在不相信,潘寶山這會還能定得住,他可不是不開竅的人。照這么來看,只有兩種情況,要么他是個可憐可悲的人,有毛病;要么他就真是個純正純潔的人,有操守。
此時的潘寶山睜開了眼,定定地看著鄧如美,長長地嘆一口氣,很認真地回答了她一句。
這句話,聽得鄧如美差點背過氣去。_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