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薇閉眼躺在床上,臉頰泛起不正常的紅,嘴里溢出細微的嬌吟。
司燁冷冷看著她,若是他今日沒留意到城門的囚車,阿嫵會怎么樣,他簡直不敢想。
既然警告沒用,那就換種方式。
一個時辰后,敬事房的小福子聽著屋里的喘息嬌吟聲,又盯著燃盡的香,發了愁。
一旁的小太監皺著眉頭問:“總管,時辰到了,也都提醒三回了,您看要不要進去抬人?”
小福子搖頭:“抬人是不行的,她是皇后,與旁的嬪妃不一樣兒,且等著吧!”
這話說完沒多大會兒,里面的動靜停了。
燕禧堂里間,人從床上下來,一陣悉悉索索,床頭小幾上的燭火再次亮了起來。
沈薇輕微喘著氣,眸間有些混沌的迷離之色,
聽見腳步離去聲,她抬起胳膊帶起身上的酸痛。渾身就像被重物碾壓過一般。
沈薇強撐著身子,掀開床帳,只來得及看見一抹熟悉的背影,她漸漸捏緊手指,心中憤恨,司燁把自己當什么?
方才在床上,自己越喊疼他越用力,恨不能將她整個人都碾碎了。好似自己不是他的妻子,只是一個玩物。
比起身上的痛,她的心更痛。
之前,盛嫵假死,司燁為她打造鳳棺,葬入帝陵,占了本該屬于自己的陵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