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此刻,心中的疑慮卻如潮水般涌上心頭。
他盯著獄司,神色越發冷厲:“說與不說,你都得死,交代清楚,朕饒你家人性命,否則,誅滅你的九族。”
獄司聞,如遭雷擊,整個人瞬間癱軟在地,面色慘白,想起一家老小,還有那剛會喊爹的小兒子,顫聲一五一十的交代。
又道:“陛下,那女子來的時候,昏迷不醒,想是被人迷暈了!小臣只當她是國舅爺的外室,若是知道她的真實身份,萬萬不敢吶!”
話音剛落,魏靜賢從懷里掏出畫像,指著上面的女子,急聲問他:“認清楚,是她嗎?”
獄司看了一眼,當即點頭:“是她。”
“你把人被送到什么地方去了?”
“是沈夫人,是她···她讓小臣將人押送至城外柳營,充作軍妓。”
一句軍妓,司燁腦中嗡的一聲,繼而,雙目充血,臉色異常狠戾嚇人。
一行人迅速出了順天女牢,翻身上馬,直奔城外柳營。
正午陽光刺眼,柳營巡防的士兵,遠遠聽見馬蹄聲,翹首望去,就見一行十余人,為首的是一玄一紫兩道身影,其后十余人。
馬蹄聲急急而來,瞧這架勢,是要闖營,士兵大驚,忙去喚人,人未喚到,他們便闖營而入。
司燁躍下馬,從侍衛腰間猛地拔出刀,猩紅著眼,隨手扯過來一名士兵,刀架脖子上厲聲問:“今日押送過來的女囚被關在何處?”
“她們····都···在西邊的地字棚里,最好看····的那一個,被楊校尉扛進了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