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該死的張德全,平時蠢得要死,一到關鍵時候,腦子又靈光了,魏靜賢后悔上次把他教訓輕了,該把那火扇大些,讓人把他打的半個月下不來床。
這會兒從窗子出去,一準會被他們看見,突然,后窗被人從外推開,魏靜賢眸色一凜。
卻見窗戶外的人是白玉春,他把江枕鴻的貴妾帶來了。
那女子從窗戶爬進來,看了盛嫵一眼,什么都沒說,就快速奔向床榻。
白玉春與魏靜賢對視一眼,接著快速離開。
門外,一群人的腳步聲越來越近,魏靜賢抱著盛嫵藏在六扇圍屏后,又聽床上傳來悉悉索索的脫衣聲,接著就是女子的嬌喘。
床榻輕顫,那聲音在盛嫵的耳中不斷放大,近乎將她的心撕成碎片,與六年前的畫面驀然撞擊在一起。
她心中痛的喘不過氣,死死抓住魏靜賢的衣襟,好似那是她唯一的支撐,將臉深深埋進魏靜賢胸口,用力咬住唇。
胸口的濕意,灼的魏靜賢心臟一陣陣發疼,他雙臂緊緊抱住盛嫵,低下頭,下巴輕觸她的發頂。
無聲道:阿嫵!你有我,便是這世上的人都負你,棄你,你都還有我。
張德全帶人沖進來的一瞬,就見那床榻晃了幾下,又聽床帳里傳來靡靡之音,他一臉怒容,眼珠子都快瞪出來了。
一個箭步上前將床帳掀開,嚇得女子驚呼。
看清面容,不是盛嫵,張德全放下床帳,“叫什么叫?嚇人一跳!”
這女子他方才在筵宴上見過,是江枕鴻的貴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