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奉旨緝拿要犯。”
“查到兇手了?”
“嗯,那僧人是北戎安插在京都的細作。”
一聽北戎,張德全臉色大變,當年司燁在北疆殺了很多北戎人,連北戎大王子都被他殺了。
若是北戎人,那刀上定然抹了劇毒。張德全又往屋里看了眼,與生死相比,他自己這點委屈還真就算不上什么了。
——
慈寧宮,太后靠著椅背,聽完司燁的話,低頭抿了一口茶,悠悠道:“當年你父皇病重,那藥他吃了一顆,剩下一顆誰勸都不肯吃,非要留給哀家。保命丹不僅是哀家的保命藥,還承載著你父皇對哀家的真情實意。
哀家若給了你,豈不是辜負了你父皇對哀家的心意。”
司燁臨窗而立,額角青筋隱隱浮現,又慢慢歸于平靜。
“母后,朕不白拿你的藥,你想要什么,盡管提。”
盛太后微微仰起頭,輕輕嘆息:“你母妃臨終前,托哀家照顧你,哀家拿你當親兒子待,景兒駕崩后,哀家扶持你登上皇位,可你做了皇帝,處處防著哀家,就連盛家你也不待見。
如今,哀家哪敢從你那要什么,能安安穩穩的活著,不礙你的眼,便已是萬幸了。”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