抿了抿唇,張德全小聲道:“奴才就是覺得魏靜賢對她太好了!”
司燁勾起一側嘴角,笑的陰森,張德全心臟一縮,又突突直跳。
涼薄的唇輕啟:“你也想詆毀她?”
“奴才——”張德全驚愕的張口結舌,天老爺,這是戳到馬蜂窩了呀!又恨自己氣壞了腦子,竟忘了那女人是陛下的心頭好。
他只說魏靜賢欺騙陛下不就行了么,干嘛非把她牽扯進來。說她和太監關系不一般,這不是硬往陛下頭上戴綠巾么。且,這綠巾還是不帶把的,這不明著打陛下的臉嗎?
他這張嘴,可真欠啊!張德全恨不能抽自己兩個大嘴巴子。
當下跪地:“奴才該死!奴才嘴禿了皮,又說錯了話,請陛下息怒。”
“朕看你這張嘴,還是別要了!”
·······
慈寧宮
太醫走后,福玉坐在太后的寢榻上,抱住太后的胳膊,嚶嚶哭泣。
“母后,皇兄他真變了,您沒瞧見他那狠勁,恨不能把女兒的腳砸爛。”
盛太后在心里把司燁咒罵了無數遍,這小毒種,越發狠戾了。
好在這回交代福玉的事,叫她辦成了!盛嫵這會兒只怕已經信了,放毒蛇毒蝎害江枕鴻命的是沈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