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燁面容冷倦,淡淡的掃了風隼一眼,“滾出去。”三個字簡短而有力,寒意懾人。
夜風凄凄,風隼坐在屋頂,仰頭望著頭頂高懸的明月,陛下原本打算今夜去江家和那孩子再比對一回。
不怪陛下突然改變主意,一碗藥她喝的一滴不剩,寧愿此生不孕,也不想給陛下生孩子,這樣絕情的女子,哪里會偷偷生下陛下的孩子。
當初就算懷了孕,她只怕也要偷偷落了去。
風隼有些想不通,照張德全的說法,陛下當初瞞著盛嫵和沈薇睡了,除這事之外,再沒別的對不起她的地方。
世家女子的夫君大都是三妻四妾,有那人品不好的,還押妓養外室。人家也沒和離。
風隼總覺得為這點事,倆人不至于鬧到和離。莫不是陛下還有什么特殊癖好,叫她受不了
又想到司燁夜里對盛嫵做那事的兇猛,難道是因為她在床上受不了!
風隼咬了口燒雞,他猜大抵就是這個原因,男人太持久,女人確實遭罪。剛想喝口清酒,忽見那道明黃身影出了東暖閣。
清冷的月輝,染了他的肩頭后背,風吹在他身上,有股寂冷之感,風隼忽然覺得皇帝有些可憐。
再往偏殿方向看了眼,陛下氣的睡不著,她倒好,早早熄了燈,那碗安神藥,叫她喝的一滴不剩,真真是一夜好夢到天亮。
景仁宮
沈薇纖手執杯,斜倚在外間羅漢榻上,月燈從門外走來,緩緩朝她福了福身子,上前小聲道:“娘娘,陛下去長春宮找薛晚云,他會不會起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