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燁抬起方才不慎劃傷的手指,剛要把血滴進去,忽然一頓,瞥了那太監一眼,毫無預兆的說了句:“把這水喝了。”
小太監聞,當即端起白玉碗將整碗水喝了,又小心翼翼的輕擱檀木托盤里。
司燁喚張德全:“重新準備兩個碗,你親自盯著倒水。”
張德全連忙應聲去了,到了茶水房,見雙喜正跟一名新來的宮女聊的熱火朝天,張德全狠狠剜了倆人一眼。
盯著那宮女:“小蹄子,浪的不輕,太監你都不放過。”
又瞅雙喜:“瞧你那不值錢的樣兒,早前兒還追著含霜屁股后頭跑,趁她告病,你又勾搭新來的騷狐貍,可把你樂死了。”
雙喜被張德全埋汰慣了,臉皮也比一般人厚,倒也沒覺得難堪,倒是那名新來的宮女,臊的一臉通紅,也不敢吭聲。
只問張總管有何吩咐,張德全將托盤往桌子上一放,拿個干凈的碗過來,那宮女轉身從黃梨架上捧來兩只白瓷碗。
張德全只接過來一個,那宮女道:“張總管這碗是一對,拿雙的吉利。”
聞,張德全略微一思索,皇家子嗣開不得一絲玩笑,慎重些好,便拿了兩只碗,
倒水前,還特意嘗了兩口,確定沒問題,才加滿。
待進了正殿明堂,皂靴駐足在江枕鴻身前,又轉頭瞟了盛嫵一眼,神色復雜。
若溶了,自己說什么也得給她賠個不是,不為別的,就為當年她懷著陛下的孩子離開,自己刁難她,這么多年,也沒少咒罵她。屬實對不起她。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