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隼側身躺在屋頂,嘴里叼著根半黃的狗尾巴草,一只手撐著腦袋,一只手豎起三根手指頭,隨著打更聲響起,他打了個激靈,又豎起第四根手指。
咂舌:陛下真持久!
他自己最多兩小時,不是腰不行,是癮頭一過,就提不起興趣了。
他將耳朵貼在瓦片縫隙處,往里探聽。
男人的喘息,床榻的震顫,力道不減。只女子的慟哭聲,越來越弱,如幼獸支離破碎的哀鳴,斷斷續續,嘶啞的聲音都走調了!
又聽男人喘息著低低道:“阿嫵!說你愛我········”那聲音里滿是渴望,好似她說一聲,男人就能到達巔峰。
良久,未等來回復,甚至連那細細的低吟,也止住了。
接著,床榻就劇烈的震顫起來,一聲高過一聲,男人的喘氣聲也越來越重,還伴隨鼻息間的悶哼,似痛苦,又似極致的愉悅。
風隼撇嘴一笑,癮真大,不知道還以為陛下是多年不碰女人的光棍漢。
·······
青灰色的霧靄中,遠山輪廓漸漸清晰,露珠在花心上顫動,風停了!
屋子里面彌漫著一種特殊氣息,凌亂的床榻上,嬌小身軀靜靜躺在最里側,瑩白的肩頸處布滿紅痕,到處殘留著廝磨的痕跡,顯然一副被欺負狠了的樣子。
男人下床,微微仰起脖子,額角細汗匯聚,順著棱角分明的臉,滑到下頜,落到凸起的喉結處。
他長長吸氣,一夜貪歡釋放,他身體得到了巨大滿足。心,卻空蕩蕩的,那股空虛感,讓他覺得寂寥。
他披上外袍,將后背泛著血絲的抓痕遮了去。須臾,側過上半身,目光望向床上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