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去勸他,他說書柜被這小廝翻過,自己問他可有少什么東西,他說沒有,但他懷疑小廝是高丞相派來的細作。
他將人吊了一夜,第二日一卷草席裹了扔到亂葬崗。那時他說,寧可錯殺,也不能留下任何一絲隱患。
司燁對背叛他的人,從來都是零容忍,他若真的發現什么,一定會做的不留余地,更不會和她吐露半個字。
他就是在詐自己。
意識到這點,盛嫵沉聲道:“他們為什么要承認沒有做過的事?是不是你屈打成招?”
話音剛落,司燁喉間溢出低低的輕笑。
盛嫵抿唇,暗夜里,總感覺他那雙眼冒著幽光。
又聽他壓低嗓音問:“不是他們,那是江枕鴻?”
他果然再詐她。
盛嫵撇開臉:“和他更沒有關系·······”
這話未說完,便猛地被他扼住脖子,摁在床上,隨即他長腿一抬,跨坐在她腰上。
陰沉的語氣里,帶著咬牙切齒:“還敢騙朕,江棠出宮那日,就離開了京都,江枕鴻卻對外說她回了江府。你們演得一出好戲,將朕當猴耍。”
“朕一再給你機會,你還是不肯說一句實話。”
說著,又湊近她的臉,灼熱的呼吸以及他身上那股壓迫性的氣息,讓盛嫵呼吸一滯。
冷冷的聲音,抵在她耳邊,如毒蛇吐信。
“阿嫵,你不乖!”.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