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司燁要做什么,魏靜賢嘴角微勾,上次就是她帶著一幫子命婦跪在殿外,一個勁兒的求陛下賜毒酒給阿嫵。
這老婦屬實該死!
夜幕低垂,魏靜賢從東暖閣出來。
今日他幫江如茵一次,可陛下若執意糟蹋她,那也是沒法子的事,她也怪不了別人,當初她要是聽阿嫵的話,哪里有這些事。
明日他要去定遠縣,這一路陛下定會派暗探跟著他,陛下疑心重,只怕已經懷疑那女尸和自己有關系了!
好在此事他做的隱秘,未留下一點蛛絲馬跡。
至于江枕鴻那邊,陛下明著不會動,暗地里可說不準。他那記仇的性子,但凡盯上誰,那是一定要見血的。
想到阿嫵,一股強烈的不安涌上心頭,魏靜賢深深吸了一口氣。他不知道阿嫵在哪,只盼著她能躲得遠遠的,千萬別被發現。
·····
一轉半個月,風隼隱匿于暗處,日日緊盯著江枕鴻的一舉一動,卻一點線索都沒發現。
他日夜蹲守,回宮還得挨罵,陛下急了還動手。
這江枕鴻倒是日子悠哉,上午在內閣,下午與翰林院那群酸儒圍坐在一起,品茗論道。
下值,還要去長安街買一壺桂花酒,有時候是幾兩醬牛肉,有時候是一包炙烤羊肉。也不在人家店里吃,也不坐轎,就騎著馬圍著汴梁河繞圈。
待天黑了,他吃飽喝足,打道回府,自己兩條腿都快累斷了。
要不是江枕鴻是文人,未習過武,他都要懷疑,江枕鴻是發現了他,故意戲耍他。
這話風隼也不敢和陛下說,只能咬牙堅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