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首府聽了,面色一沉:“你休要污蔑人?”
話音剛落,又聽江枕鴻道:“我那塊玉佩價值一萬兩,你若是弄丟了,就得賠下官一萬兩銀子。”
聞,沈首府身形一震,當即起身怒指他道:“江枕鴻,你個無恥小兒!虧得你還是文人口中的端方君子。你滿口仁義道德,竟行此栽贓嫁禍之事!”
“你怎敢憑空捏造,說本官拿了你的玉佩?一萬兩?哼~”
“便是十萬兩,也休想污本官清白!”罷,沈章一甩衣袖。
江枕鴻看著沈章,聲音清正:“首府大人,莫惱!下官只是拿你我給陛下和各位同僚,打個比方。”
說罷,也不看沈章鐵青的臉色,只將目光轉向眾人:“各位同僚,你們可有誰親眼看見盛嫵謀害皇嗣?”
一眾官員面面相窺,大殿內鴉雀無聲。
皇帝跟前兒撒謊,便是欺君,這罪誰也不敢擔。
又見他側過身,一雙如玉般溫潤的星眸,看向大理寺卿:“宋大人,你辦案時,可會只聽受害者一家之?”
被點名的大理寺卿愣了下,正斟酌用詞時,瞥見陛下似笑非笑的盯著他。
大理寺卿忽然想起監斬高丞相一家的慘況,心下一緊,當即回:“自是不能聽信一家之。”
江枕鴻嘴角上揚,繼而看向司燁:“陛下,臣也沒看見,所以不敢跪。”
司燁挑眉看著他,竟是個黑芝麻陷兒的。目光又不覺看向沈章,方才就屬他叫的最兇,這會兒吹胡子瞪眼,愣是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怕是他多說一句,江枕鴻就會管他要一萬兩銀子。
司燁心中冷笑!這樣的人,讓他進內閣,確實可以起到制衡沈章的作用。只是一想到他睡了自己的女人,司燁又恨的牙根癢癢。
他冷冷撇開臉,剛要說一句散朝,忽聽殿外傳來一道熟悉的聲音:“陛下,臣可作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