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回來時,手里的端了盆清水。
她來到床前,輕輕解開女子的衣衫,只見她后背血肉模糊,盛嫵不由的倒抽一口冷氣。
看來這人不只是受了杖刑。
這樣重的傷,在掖庭這樣的環境里,若是沒人伸出援手,大概只能等死了。
她從身上摸出兩瓶藥膏,一瓶是魏靜賢給,一瓶是司燁給的,皆是上好的傷藥。
可能不能把人救活,也只能聽天由命了。
盛嫵拿著棉帕輕輕給她擦洗傷口,又將傷藥涂上。忙完一番,外面傳來打更聲。
已是子夜后了。
盛嫵又從木箱子里拿出兩床發霉的棉被,一床蓋在女子的身上,另一床鋪在自己床上,
疲憊不堪,倒頭便睡了過去。
迷迷糊糊又被人一嗓子吼醒了。
盛嫵睜開眼,就發現窗外天色已是大亮了。忙坐起身。
又見那嬤嬤橫眉豎眼的朝她吼:膽子不小,偷懶偷到我的眼皮子底下,不給你點厲害瞧瞧,你還真當這掖庭是你撒野的地方!
說著,她手持一根粗長的木棍,揚手就朝盛嫵打去。
盛嫵一把拽住她手里的棍子。
那嬤嬤瞬間瞪大了眼睛,這浣衣處的宮女,哪個也不敢來跩她手里的棍子。
當即怒吼:吃了雄心豹子膽,敢跟我叫板,不想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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