取悅朕。
聽到這句話,盛嫵的身體猛地一顫。
亦明白這三個字就是他對她的羞辱。
沉默半晌,就在司燁耐心就要耗盡之時,盛嫵微微啟唇:別在這里,行嗎
司燁勾起一側唇角,一把擒住她的下巴:你想在哪里
明日,你放棠兒走,我留下,你想怎樣都可以。
盛嫵的心緊緊揪著,只要他答應,只要棠兒離開這危險的地方。
她再想法子離開這里。
等了半晌,身子猛地被他拽起,盛嫵以為他要做什么,嚇得縮了腦袋。
卻見他從懷里摸出一個白色瓷瓶,抱著她坐在一旁的椅子上。
此刻,屁股貼著他的大腿,盛嫵身體僵硬。
又見他拉過她的手,解開那層紗布,他眉頭緊蹙。取了藥膏,慢慢涂抹到未愈合的血口子上。
盛嫵微愣。
這般模樣和方才的兇狠判若兩人。又一想他向來是這樣的人,習慣打人一棍子,再給人一個甜棗。
鼻尖聞著淡淡的藥香,視線又不經意落在他手背上的舊疤,盛嫵想起當年刺他的時候,自己用了十分的力,他疼紅了眼,那是她唯一一次見他落淚。
那會兒害怕他回過神來打自己,她扔了簪子就跑,一路跑到了宮里,跪在慈寧宮求了和離。
如今再看傷疤,心底的沉疴莫名被牽動了下。
當下便移開視線不去看。
片刻后,察覺他在看自己。
盛嫵不覺放緩了呼吸,又刻意低著頭,假裝鎮定。
忽然,他一抖腿,盛嫵猝不及防,差點仰翻過去,下意識伸手勾住他的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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