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同父異母的姐姐盛清歌,獨愛梨花,這些梨樹都是當年,她那位好姐姐命人種下的。
可惜,景明帝死后,她被移出正宮,遷至西宮,當真是應了那句前人種樹,后人乘涼。
片刻,月英走過來,眼神在盛嫵額上的傷口,略略停頓。
又攏著袖子,笑了笑:盛夫人,娘娘昨兒想讓人喚你過來的,奈何國舅爺來了,她抽不出空。沒成想您今日倒是自個兒來了。
這話就是說盛嫵不請自來。
她說罷打量著盛嫵的神色,見人面上淡淡。
月英又繼續道:只是,昨晚娘娘在乾清宮侍寢,夜里睡得晚。這會兒才剛起,還未梳妝。您先去殿內候著吧!
說完這話,月英特意留意盛嫵臉上的表情,只見她神色如方才一樣,平靜如水,沒有絲毫的波瀾。
這與月英原本的預想大相徑庭,不禁有些詫異。
因為她記得很清楚,盛嫵以前非常喜歡司燁,那時候,只要司燁多看其他女子幾眼,盛嫵都會像個孩子一樣生悶氣,一整天都悶悶不樂的。
當時,小姐還在背地里偷偷地開玩笑,說盛家的女子都是從醋缸子里泡大的,一個個都酸溜溜的。
月英的思緒又飄到了那位江家二爺身上,他是當年先帝親點的探花郎,自是生的俊朗。氣質高雅。
盛嫵和那樣的男子生活了六年,若是移情別戀,也很正常。
移情別戀了好,她越愛江家二爺,就越不愿進宮,只要她不進宮,小姐這皇后之位便坐的牢固。
月英引著盛嫵進了殿,此時,殿內已是坐著兩名錦衣華服的女子。
二人聽見腳步聲,齊齊看過來。
看到盛嫵的一瞬神色各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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