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不見就好。”
既然一本正經之人想玩花樣,那么接下來的昭嵐就該拋開顧慮,陪他玩一場。
方才她被他抱坐在上,此刻昭嵐直起身,依舊坐在他上方,她那纖細的指節先落在他那高挺的鼻梁間。
余嬤嬤教過她,力道一定不能重,要輕而柔緩,想象著自己是一片羽毛,對方才會生出異樣的感覺。
先前昭嵐只聽過,今兒個還是頭一回嘗試,她盡可能的放緩動作,雖有紗巾做擋,但趙啟越還是閉上了雙眼,因為他也想親自感知一次,看不見的情況下,會是怎么樣的感覺。
視線被阻時,人的其他感知便會被放大,他能清晰的感覺到昭嵐的手先停留在他鼻尖,而后緩緩下移,移至他唇畔,似一只畫筆,順著他的唇線來回描摹,仔仔細細,一寸都不放過。
微栗感瞬時襲來,如振翅的蝴蝶,快要從他心腔飛出去了!
他想捉住這只使壞的手,但他尚未行動,她就已經適可而止,離開了他的唇。
得虧她溜得快,否則他就要不客氣了!
她的長指順勢往下,移至他頸間時,卻突然收了回去,他感知不到了。
疑惑之際,他驀地感覺到喉結微痛,詫異的他睜眸便能隔著紗巾隱約看到她忽然俯首靠近他頸間,此刻的她正在吆他的喉結!
他剛想去阻止,微微的痛感過后,卻是一陣柔軟的描摹……
所以她這是……探出小舍在吮他的喉結!
某些時候,她很羞窘,讓她做那些她都不好意思,但當他的眼睛被覆住之后,她卻又很大膽,什么都敢嘗試。
這種感覺對趙啟越而極為新奇,他有種龍威被冒犯的感覺,想要推開她,但又遲遲沒動,心底還在琢磨著,她究竟能做到哪一步?
若他突然阻止,估摸著她才鼓起的勇氣又該消散了,說好了讓她主導,那他就該講信用,給她這個機會,指不定她放松下來之后,還會有其他的驚喜?
思及后果,趙啟越抬起的手臂又放了回去,任由她繼續使壞。
才剛昭嵐也是突發奇想,才會吆他的喉結,但凡他推開她,那她被打斷之后就有理由停下來,孰料他竟然只是悶哼了一聲,并未出阻止?
難不成真如余嬤嬤所,男人都是心口不一?表面疾厲色,說什么不許,實則真吆一下,他也會有異樣的感覺?所以才不攔阻?
只可惜她不是男人,體會不到那種感覺,但她可以確定的是,當趙啟越在她的頸間種蓮花時,她雖推搡,但還是會有特殊感覺的。
雖說她的目的是報仇,可該享受的時候,她也沒必要刻意逃避。書中說了,此乃人之常情,無需避諱。她的日子太苦了,若再不苦中作樂,她真不知道該如何繼續走下去。
想通之后,昭嵐越發膽大,在他頸間使壞之后,她又一次坐起來,蔥指停留在他的衣襟之間,一路下行,尋到衣帶。
明明一拉一扯就能將其解開,可她偏不這樣,故意扯了另一邊,而后懊惱低呼,“哎呀!不小心打成了死結,皇上且等一等,我幫你解開喔!”
她隨意找了個理由,雙指停放在他側方,慢條斯理的擺置著衣帶。
蠶絲寢衣并不厚,隔著衣衫,趙啟越也能清楚的感覺到她掌間的溫熱是如何在掌紋中流走,又是如何傳至他的肌理間。
他的內心開始期待著她下一步的行動,可她卻在忙著解衣帶,解了半晌還沒解開,以致于他心底的那簇火苗越燃越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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