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只是只貓而已,佑宜是公主啊,為了只貓被處罰,這種事不是很荒謬嗎。”
阮情不理解,非常不理解,女人眼淚橫飛哭聲震天,不顧儀態的跪求著君王,卻只能眼睜睜看著對方離去。
南緗抱起地上受傷的貓咪,經過阮情身邊時停了停步子。
其父作為陷害家族的惡人之一,加注給家族的痛苦和血淚遠不是這個能抵消的。
抬頭望著居高臨下的人,阮情哭紅的眼里滿是怨恨,她才不信皇帝這么做是為了只貓,認定是南緗從中挑唆。
自對方進宮后她的厄運就一件接著一件,樁樁都能要她半條命。
看出阮情眼里的敵意,南緗輕蔑一笑,似在說這僅僅是個開始。
回到寢宮后,南緗給小貓檢查了身體,兩條后腿受傷雖嚴重,不過它還小,好好休養還是有恢復的可能。
雪團圍在旁邊看著受傷的貓咪,也沒了先前的敵對,還幫它舔著毛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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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凌恒處理完公務后來到這里,一進門便笑吟吟地說要給南緗和雪團個禮物。
兩名小太監抬著個鐵籠子走了進來,掀去外面罩布,南緗頓時驚喜出聲,“又一只白狐。”
凌恒讓人將籠子打開,后命宮人退出房間。
“燕國新君登基,去年就派遣使臣來我朝,兩國早已修好。”
這些南緗也聽聞過,“燕國新君是師傅的同胞兄長,聽師傅說他是賢明君主,又有師傅這層關系,同我朝修好是好事。”
凌恒也高興,“數月前,我們燕楚兩國聯手攻打西夷,將其打得無還手之力,西夷戰敗求和,獻上大量錢財寶物和珍奇異獸,這只白狐就是其中之一,它和雪團是同類,我想著正好可以讓它們做玩伴。”
兩人說的熱鬧,雪團和那只大白狐早已在互相觀察探量對方,瞧上去倒是對彼此沒有敵意。
兩只走到一起,互相聞了聞身上味道,沒一會兒,那只大白狐就爬到了雪團身上。
原本正在說笑的凌恒和南緗頓時愣住了。
眼看自己閨女要被“欺負”,反應過來的南緗下意識想把大白狐趕走,卻被凌恒一把拉住。
“別打擾它們。”
南緗窘迫得說話都結巴,“這這這……大清白日,有損風化!”
可再看到雪團乖乖地在那兒趴著不動,甚至一副很樂意的樣子,南緗又沒了阻止的勇氣。
兩只就這么堂而皇之地制造下一代,凌恒和南緗尷尬得不知所措。
“沒眼看!”
南緗捂著臉走回內室,凌恒也面龐發熱,跟隨一同走開。
“你是不是故意安排的?”隔絕了外面,南緗問詢。
凌恒大喊冤枉,“我只是單純地想給雪團帶來個玩伴,沒想那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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