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女兒阮情更是悵然若失,惋嘆道:“只可惜佑宜是個女孩,她若是男孩該多好。”
“皇后娘娘不受寵,是生不出嫡子了,佑宜要是男孩兒,她就是皇長子,何等尊貴,憑此必登儲位,日后我也能做個庶太后,可惜偏偏是個姑娘。”
摸著自己腹部,阮情暗暗祈禱道:“但愿這一胎能是個兒子。”
宮女又勸了幾句,后出去準備安胎藥。
//
魏鸞在寢殿修剪著花枝,桂嬤嬤輕步走了進來。
聽了回稟,魏鸞眼尾一掃,“她真是這么說的?”
“剛遞來的消息,千真萬確。”
魏鸞冷哼著將剪刀丟在桌上,不屑地睨著阮情方才坐過的地方,“這也是個賤人。”
“她不想想,若非本宮托母家費盡精力尋來助孕藥,讓她每次侍寢后喝下,她能那么容易懷上龍胎嗎。”
“柳妃強勢不容人,后宮嬪妃各懷鬼胎,要不是本宮庇護,憑她一個小小才人,能在這危機四伏的后宮順利生下孩子嗎,不感恩戴德還敢嘲笑本宮生不出孩子。”
魏鸞滿眼陰恨,“她該慶幸生下的是個女兒,不然這會兒她早不在人世了。五品小官之女,還想做太后跟本宮比肩,野心不小啊,不知深淺的東西!”
“還天定的緣分。”魏鸞聽著就來氣,“本宮是先帝親封的太子妃,三書六禮明媒正娶,皇上唯一的妻子,她一個小妾算什么,還不同于其他嬪妃,真拿自己當根蔥了。”
桂嬤嬤安撫道:“娘娘沒必要為了個棋子動怒,如果這胎能生下兒子,也就沒她什么事了。”
魏鸞消了消火,擺弄著手上護甲,“要不是看她還有利用價值,本宮豈能容許她在眼前晃。”
每每看到阮情望著天子時的愛慕目光,魏鸞恨不能把那雙眼珠子挖出來。
……
夜幕降臨,凌恒處理完公務后就來到了南緗住處。
到時就見南緗已沐浴完畢,躺在床上淺眠著,雪團窩在床尾,用身體給她暖著雙腳。
妻子女兒都在此,凌恒心頭暖哄哄的,有種一家人終于團聚的感覺。
“是不是地方不夠睡?”見雪團縮著身子不自在,凌恒溫柔道:“到這邊來。”
凌恒打著手勢,雪團明白什么意思,本想起身,可看了眼身下的腳,無奈又嘆了聲息,那樣子似在說我還是給娘親暖腳吧。
凌恒好笑,也沒勉強它,脫下外衫躺到床上。
感受到身邊動靜,南緗睜開迷蒙的眼睛,“你什么時候來的,我都不知道何時睡著的。”
_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