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緗同意,“依照皇帝目前狀況,藥再用下去,最多兩個月時間他便撐不住了。”
“兩個月。”扶盈默念著這話,“兩個月太久了,不知當中又會有什么其他變故,萬一期間哪位御醫察覺到了問題,事情就不好收場了,未免夜長夢多,我想加快動作。”
沈復詢問她有何想法,扶盈滿腦子都是侍疾時景隆帝看著她喊姑母名字,也許可以拿這個來做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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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月后,迎來了一年一度的皇家秋獵,景隆帝身體有恙,皇后本想取消今年秋獵,可在扶盈的授意下,小順這幾日停了對景隆帝的藥物。
天子身子好轉,皇后見狀這才決定狩獵照常進行。
景隆帝自覺身子好了不少,來到狩獵場上的他心曠神怡,大有一展身手豪情,皇后再三勸說,景隆帝不聽,執意參加狩獵。
可剛剛上場沒一會兒,便覺體力不支,在侍衛的勸說下這才收手。
君父身體欠佳,太子也無心狩獵,跟著返回,見父皇沒什么大礙這才放心。
女席這邊,皇后和德妃等人與官眷們閑話家常,太子請過安后便代替君父應酬隨行臣子。
到了正午,大宴舉行,景隆帝也從營帳里出來與眾人同歡。
“剛才去給母妃請安時,聽到你們在議論趙南緗,她怎么了?”凌恒朝身側的柳側妃問道。
難得聽到表兄主動和自己說話,柳側妃十分高興,“是說趙南緗紅杏出墻,逼死親夫的事。”
凌恒眉頭一擰,“怎么回事?”
“這不是前些日子賢國公府被抄家了嗎,剛才皇后和姨母說起此事,不免提到了趙南緗。”
柳側妃殷勤回應,問一答十,“她丈夫被劫匪所害,雙腿被砍了斷,坊間傳,說趙南緗在丈夫身殘后嫌棄對方,私下里對他折辱苛待。”
“不僅如此,還借著對國公公子有救命恩情,且又身在府里當差的便利,想法設法地與之套近乎,一面逼死親夫,一面勾引權貴攀高枝。”
“也因此惹得賢國公夫人大怒,在街上把她痛罵了一頓,還將她趕出了自家房子。”
一旁的魏鸞靜靜聽著,對柳側妃的回答非常滿意,不動聲色地窺探著凌恒臉色。
柳側妃說得熱鬧,將自己聽到的悉數告知,“國公夫人既然能這么做,必然是傳屬實,另者,聽說趙南緗在搬出去后,那裴大公子還曾去探望她。”
女人說著面露隱晦,悄聲道:“還有人親眼看見,有天晚上裴大公子去了趙氏家里,孤男寡女待了一宿,第二天清晨裴公子才離開。”
柳側妃說著都嫌棄,撇嘴道:“果然傳不假,事情已然明了,趙南緗和裴家長公子早就暗度陳倉了,紅杏出墻背夫偷情,她丈夫就是忍不了這些,加上趙氏的私下折磨,對方才無奈走上自盡那條路。”
“要說這男人也是可憐,攤上趙氏那樣的妻子,真是倒了八輩子血霉。”
凌恒面色冷峻,柳側妃還在滔滔不絕,“趙南緗好歹也是世家出身,說來還是從東宮出來的人,又是姨母親自給她指的婚,不想這么不堪,真是給殿下和姨母丟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