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緗趕緊收回視線,故作羞紅臉。
看了眼小姑娘微微泛紅的臉,年輕公子唇角一勾,只覺這姑娘率性又靈動。
很快一幅字寫了完,南緗上下觀摩著作品,臉上笑成了一朵花兒。
“怎么樣?”
“真是不錯啊。”
南緗一面道謝一面夸贊對方,兩人聊得十分熱鬧。
不遠處,一雙眼睛直直盯著這邊。
“那男子是什么人?”坐在斜對面的凌恒冷聲問道,眼睛眨也不眨地盯著那對男女。
“回主子,方才打聽過了,是阮知州的幼子,他時常來這里。”
凌恒這回明白了南緗在做什么,那丫頭前些天日日早出晚歸,定是打聽到了知州之子常來此處,而后在這里守株待兔。
她想從這阮公子身上著手!
難怪每次出門打扮的那番惹眼,再看兩人此刻說說笑笑的模樣,那張俏麗的臉上笑顏如花。
不知那阮公子跟她說了什么,就見南緗聽得入迷,看男子的目光歡喜又欽佩,對方隨手寫畫了幾筆,南緗驚嘆的像看到了驚世作品,贊賞的不斷鼓掌捧場。
“顯擺什么!”凌恒臉黑到極點。
他控制著沖上去把人揪回來的沖動,可又知道破壞了南緗計劃對方只會更生氣。
只得硬生生壓著這口氣。
眼看要到晌午,那邊男女還聊得熱絡,凌恒一張臉布滿陰云,仿若下一刻就要爆發雷霆之怒。
南緗再抬眸時無意中看到了斜對面坐著的凌恒。
不知他何時來的,南緗先是一愣,轉臉又鎮定下來,一記要敢上前破壞老娘非弄死你的威脅眼刀遞了過去。
明白她這眼神意思,凌恒氣哼地撇過頭。
又過了一刻,南緗和男子終于起身朝門外走去,到了門口,那阮公子又與南緗說了幾句后才乘馬車離開。
車子離去,沉重的腳步聲從身后傳來,南緗不回頭也知道是誰。
“你想做什么!”
聽到這話南緗也不回應,頭也不回地朝客棧走去。
“你給我站住。”
凌恒跟在后面怒喊,南緗置若罔聞,徑直在前面走著。
“你還來勁兒了!”
南緗聽到腳步聲卻越走越快,回到客棧后一頭扎進房間,正要關門卻被凌恒撞了開。
不想搭理他,南緗坐回床上,拉過被子將自己整個罩住。
護衛將房門關上,只剩二人后凌恒氣地在房間來回踱步。
看著床上悶頭不語的人,凌恒走過去在床邊坐下,“你什么意思?”
“就因為我說了一句那阮小姐無辜,對你的計策提出些疑問,你便置氣地改用美人計勾引阮知州的兒子,從他身上下手查案?”
見床上人不搭理,凌恒直接把被子扯開,將人拉坐起身,強迫她面對自己,“把話說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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