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昭妍嬌軟地靠在椅欄上,女人動作極是講究,將凹凸有致的身姿曲線展現的淋漓盡致。
“王爺身邊有趙側妃那樣的美人在,我又算得了什么。”
“是那位趙氏女嗎?”凌元熱絡地聊著,“剛才路過時倒是瞧了一眼,美則美矣,可哪抵嫂嫂這般風情萬種。”
這話說到許昭妍心里了,雖知道這男人心懷不軌,可她卻很喜歡跟識情識趣的人逗樂。
“你這么想有什么用,王爺可不這么認為。”
看出女人的空虛寂寞和備受冷落,凌元更高興了,他又湊近一步,關切笑道:“弟弟不才,若嫂嫂有不開心可以跟弟弟傾訴,弟弟縱然沒有大本事,至少也能寬慰一二。”
男人直白的心思許昭妍心如明鏡,但卻沒有拆穿他的打算——男女調情逗笑最是有趣兒,拆穿就沒意思了。
越王不搭理自己,總得尋個男人解解悶兒。
媚眼流轉地盯著男子,嬌聲道:“瞧著你年輕,倒是善解人意,比你哥哥強多了。”
男女目光交織片刻,許昭妍站起身,看似隨意地拍了把對方肩膀,“這里風大,趕緊回去穿件衣服吧,當心著涼了。”
說罷邁步款款離去。
“多謝嫂嫂關懷,嫂嫂一句話抵得過萬千衣衫。”
知道身后有道癡迷目光,許昭妍適時的回眸看去,她嫣然一笑,風嬌水媚,看得男子口水都快流出來了。
那柔軟的水蛇腰一擺一晃,勾得男人移不開眼,直到消失在走廊盡頭凌元才回過神。
女人像有勾魂術,一一行無不牽引著他,凌元摸了摸下巴,笑瞇瞇地砸嘴道:“若能跟這樣的女人睡一晚,死也值了。”
“夫君在這里做什么?”
輕柔的女子聲從身后響起,轉頭就見妻子朝這邊走來,凌元立時恢復了神色。
“沒什么,隨便走走。”
“宴會馬上要開始了,夫君趕緊入席吧。”
凌元嗯了聲,與妻子一同離去,臨走時還不忘回望了眼許昭妍坐過的地方。
再看回身邊人,這是他新婚不久的妻子,馮御史的女兒,是個不折不扣的大家閨秀,嫻淑明理,也有幾分姿色,可凌元偏偏瞧不上。
他最不耐這種類型的女人,端莊的跟個木奶奶一樣,毫無風情趣味,在他看來女人最重要的是風情,沒有女人味再漂亮也是個木頭疙瘩。
府邸宴會還在繼續,一整場下來,許昭妍成了最具熱議的人物。
許昭妍沒察覺到自己問題,更沒有想到今日發生的事會在第二天被人搬到朝堂上。
次日早朝,馮御史將昨天的荒唐事上稟君王,狠狠參了一本。
“越王側妃許氏,不敬尊長,越性行事目無禮法。”
“更是在大庭廣眾下唱淫詞艷曲,玷污太傅府清貴之地,此乃對清流文官的褻瀆。”
“身為宗室貴婦,行如此肆意無章,這般有失德婦實在損傷皇家顏面。”
昨日赴宴的臣子回家后都聽自家妻子說了大宴上發生的事,人人都對這位許側妃不屑又鄙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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