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王看著身邊的小女人,不禁好笑:她們姐妹事前沒有通關節,卻能現場配合的天衣無縫,三兩語就讓本想羞辱趙扶盈的人搬石頭砸了自己腳。
“你們姐妹是不是經常合伙作案。”
越王聲音不大,只有令頤聽得到,她眨了眨眼,“說什么呢。”
越王沒有為難她,轉回頭,臉上始終掛著笑,姐妹倆來那心照不宣的模樣,一看就知平時沒少一起干壞事。
一曲罷,亭下響起一聲聲贊賞。
元錦書回到自己位置上,她凝視著那邊的凌恒,“錦書改編得如何,請殿下點評。”
凌恒面無表情,道了句我對琴藝無研究,大家聽得好便是。
見元錦書臉色不好,與她交好的一位公主提出建議,“錦書琴藝自是出類拔萃,接下來不如讓明王兄身后的趙姑娘也演奏一曲吧。”
另幾名公主世子也認同地點頭。
“王妹說笑了。”明王口吻嚴肅又不失親近,“剛才我只是開玩笑而已,扶盈是本王的寵婢,心尖上的人,怎能同歌姬舞女般下場表演。”
那位公主聽后愣了愣,繼而訕訕一笑,悄悄朝元錦書看了眼,低下頭不再說話。
氣氛再度陷入尷尬。
扶盈心下冷冷一笑,面上只作感激的為明王添茶。
元錦書卻淡定得很,明王之沒有激起她任何情緒。
這個男人在她心里從沒有過位置,他贊她也好,損她也罷,生命里的無關緊要之人,元錦書根本不屑理會,多給對方一絲情緒她都覺得浪費。
這時一名小太監快步走來,稱正宴即將開始,請諸位貴人移步大殿。
眾人相繼散去,這一場終于落下帷幕。
元錦書立在原地看著離去的人,目光始終落在凌恒身上。
“錦書啊,剛才的事你別放心上。”知道她心情不好,一名公主勸說著。
“太子和兩位王爺對趙氏女很照顧啊。”元錦書嗓音悠遠又惆悵。
公主認同地點點頭,“也是她們幸運,當日皇姐提出行牽羊禮,若非王兄突然病發暈倒,她們怕是早身敗名裂了,哪里還能有今日,說來也是命里有福氣,皇姐后來說起還總遺憾那牽羊禮沒行成。”
元錦書深深一嘆:是啊,怎就沒行成。
太子和越王明王相伴朝大殿而去,南緗姐妹三人跟在后方幾步外的距離。
“既然元錦書喜歡的是太子,為何要同堂姐過不去?”
聽了南緗的敘述,令頤納悶兒,“難道是因為我們是姐妹,所以她把氣灑在堂姐身上?”
“不排除有這個原因。”扶盈分析。
回想著元錦書看她們的眼神,不知為何,總覺得那姑娘似是一直在探究觀察她們,說不清什么感覺。
令頤又猜測,“會不會是她聽說堂姐得明王寵愛,眼見自己愛慕者有了新歡,故意打壓,想看看在明王心里她和堂姐到底誰更重要。”
南緗不理解這種心境,“可她又不喜明王,明王喜歡誰她又何必在意,我看就是因為太子,她討厭我,又連帶著針對堂姐,拿堂姐出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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