娶都娶了,隨便她裝吧!
他示意,“你出去。”
“好嘞。”
厲梔起身來,準備走時,門口忽而傳來了敲門聲,她立即睜大雙眼看向傅行衍,莫名有種偷感。
“我需要藏起來嗎?”
傅行衍覺得沒必要。
他是老師,經常喊學生來辦公室里訓話很正常。
何況這小妻子看著就跟他的學生們一般大,一般人應該不會亂想。
他示意,“直接出去。”
厲梔會意,上前拉開門。
她怎么也沒想到,出現在門口的人,竟是個熟人。
是她那老父親在母親生她時難產去世不到一年,娶進門的后媽帶著的拖油瓶。
比她年長了五歲。
真沒想到,裴清清這種人不僅選擇了學醫,還就讀這所大學。
這是在為將來繼承她父親的醫院做準備?
裴清清看到厲梔,也顯得十分驚詫。
她瞥了一眼辦公室里,看到傅教授在,卻又裝作不認識厲梔,越過她進了辦公室。
厲梔還定在門口沒走。
隨后便聽到裴清清的聲音傳來:“傅教授,這是您交代我完成的作業。”
厲梔沒再停留,闊步走開了。
張舒琴那個女人,為了將她趕出裴家,從她很小的時候,就教唆自己的女兒一起污蔑她,陷害她。
甚至說她是克星。
最后不僅成功讓父親給她改了隨母親姓,還讓裴清清跟父親姓。
十歲就不讓她上學,將她送去了山里的道觀壓制邪氣。
她好不容易在十七歲那年奶奶過世回家,卻又被張舒琴母女跟她那同父異母的弟弟陷害,說她推弟弟摔下樓。
父親一氣之下又將她送去了道觀。
那些年,她潛心鉆研玄學,想要解了傅家的詛咒,便沒多余的心思去管家里的事。
沒想到真是冤家路窄。
在傅行衍的學校里,碰到了跟她父親姓的裴清清。
裴清清甚至還是傅行衍的學生。
厲梔低笑,這么好的緣分,她不做點什么,都對不起當初費盡心思將她趕出裴家的張舒琴母女了。
然而,就在厲梔沒走多遠時。
裴清清追了過來,“厲梔。”
厲梔停住腳步,卻沒回頭。
裴清清疾步來到她面前,姿態高傲地打量著,滿臉鄙夷。
“你怎么會在這里?你跟傅教授認識?”
厲梔笑起來,裝得人畜無害。
“沒有啊,我怎么可能會認識傅教授那種德高望重的人。”
她抽出手機,假裝玩,實則是打開了錄音。
“那你怎么會從傅教授的辦公室里出來?”裴清清又問。
厲梔皺著眉頭,敷衍道:“我在這里上班啊,撿到傅教授的工作證,給他送過來不行嗎?”
裴清清才不信,擺出那副長姐的姿態訓道:
“你不在道觀里好好給弟弟祈福,私自跑下來還在學校里工作,就你這種初中高中都沒讀過的人,就算當保潔我們學校也不可能會收你。”
厲梔笑起來,張揚又得意。
“那不好意思,我是學校的圖書館管理員。”
“就你?”
裴清清懶得聽她胡說八道,瞧著不過三年不見,厲梔越發亭亭玉立。
明明是山里長大的,皮膚卻白得發光,五官清秀。
她滿眼嫉妒,警告道:
“我知道你從小什么都喜歡跟我爭,但是我告訴你,不許靠近傅教授,聽到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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