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汐去了金玉門,她已經吃過早餐了,楚瀾還是準備了一大堆糕點和鮮榨的果汁,“師父早!”
喬汐在她腦袋上敲了下,“都說了別這么叫,我教你就是,我們是閨蜜,不是師徒,”
“那好吧,”楚瀾給她倒了杯果汁,“先喝點潤潤嗓子,鮮橙汁,你最喜歡的。”
“有心了。”喬汐喝了幾口,“很新鮮,”
謝晟還沒到,這會兒包間的門沒關。
傅夜寒跟傅驍路過時特意進來打招呼,“喬小姐懷著身孕還這么早趕過來?”
他們兩個一般是下午才過來的,在別墅中也有同樣的設備可以練習,昨晚被喬汐給刺激到了,一早便趕了過來。
喬汐吃著糕點,“當然,不多練練怕手生。”
傅驍盯著她打量,仿佛不認識一般,“你是怎么練到這一手絕活的?”
喬汐,“跟我師父學的唄,你不也有個很厲害的師父?怎么,他沒教你這絕活?”
外之意,你的師父不如我師父。
楚瀾更直接,“一個是賭神,一個是手下敗將,能一樣嗎?”
傅夜寒眸色一沉,“丫頭,別太狂妄,已經過了二十年,誰勝誰負還很難說,燕南洲連面都不敢露,還敢自稱賭神?哼!”
喬汐,“我師父只是不屑于跟你們比而已,”
傅夜寒,“等我將你們一個個打趴下,我再讓燕南洲來給你們收拾爛攤子。”
喬汐笑了起來,“話別放的太早,昨天你們不也勝券在握嗎?”
傅驍臉上掠過些許尷尬,昨天他甚至還擔心他們幾個是不是腦子有問題,竟敢用龍氏集團來做賭注,后來才明白過來,可笑的那個是他自己,
“昨晚你只是僥幸而已,”
喬汐譏諷道,“你怎么沒那么僥幸?”
傅驍還想罵幾句,被傅夜寒攔住了,“好了,口舌之爭沒有任何意義,技不如人就該好好練習,走吧。”
楚瀾喊道,“聽到了吧?技不如人!”
傅驍的手握成了拳,但忍住了,沒有反擊,昨晚確實是他技不如人,不過,他覺得只是牌技不如喬汐,
突然轉過身,“喬醫生,要不,我們玩點別的?”
喬汐不想和他玩,不想將自己的技能過多的展示在別人面前,
楚瀾卻覺得挺有意思,“你想玩什么?昨晚還沒玩夠,還想被人打趴一次是吧?”
傅夜寒也停下了腳步,“昨晚是傅驍輸了,不過,只玩了牌,賭場有很多種玩法,你們確實可以玩點別的。”
楚瀾知道喬汐的本事,“跟他玩玩,讓他輸的心服口服。”
喬汐使了個眼色,示意她別多嘴,“不好意思,我只會牌技,其他的我不太會。”
“不玩一下怎么知道?”傅驍走過去一把抓起桌子上的色盅,“我們玩搖骰子,看誰的點數大怎么樣?”
喬汐摸著自己腹部,“我現在懷有身孕,使不上勁,”
傅驍有些后悔,昨晚怎么沒跟她賭玩色盅或者抓牌抓大小?看她大著個肚子,應該是很難使上勁,
傅夜寒按住傅驍手中的色盅,“我看這樣吧,我來搖骰子,你們兩個猜點數,是點數,不是大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