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一刻,龍雨辰依然認為傅夜寒會幫他策劃如何來得到龍家和龍氏,他覺得自己還是可以再搏一把的。
楚瀾不想跟他掰扯下去,繞過他走了。
龍君燁是第二天上午才知道這件事的,光頭佬帶著幾名男子去了龍氏,揚龍雨辰欠了他們的錢,要找龍君燁來還。
高寒接到前臺電話后去了公司大堂,“誰給你們的膽子在這兒鬧事的!”
光頭佬拿著借款協議,理直氣壯的,“高特助,不是我們要鬧事,是龍雨辰欠了我們很多錢,龍董不是他大哥嗎,他說讓我們來找龍董還錢。”
高寒冷聲道,“你也知道是龍雨辰借了你們的錢,冤有頭債有主,你們直接去找他就是,龍大少管不了他這爛攤子。”
光頭佬可不管這些,“龍雨辰是龍家的人,我們不找龍家找誰去?”
“對,高特助,我們也是迫于無奈啊,”
“這些錢都是龍雨辰一筆一筆親自寫下借條借走的,他賴不掉。”
高寒走向休息區,讓前臺給他們煮了幾杯咖啡,靠在沙發上冷眼看著他們,“你們給龍雨辰設局引他入甕,再給他弄一個殺豬盤……”
語氣突然凌厲了幾分,“既然知道他是龍董的堂弟,你們還敢設計他!是誰給你們的膽子!”
幾名男子自然是不會承認,
“真的是冤枉啊,高特助,我們只是正常的玩牌,并沒有人設計他,是他自己非要跟我們賭的,”
“是啊,我們提醒過他的,讓他別再玩了,可他聽不進去啊,”
“再說了,他跟我們玩的不多,大部分輸掉的錢都是跟別人玩的,和我們無關啊,”
“就算是跟我們玩輸掉的那些,那也是他技不如人,賭場本就有贏有輸,他自己非要一頭鉆進去,既然敢去賭就要輸得起,現在他當起了縮頭烏龜,我們只能來找龍董還錢。”
這種事怎么說都可以,借款協議是明明白白寫著的,龍雨辰簽了字還按了手印,
光頭佬理直氣壯的,“包間應該有監控的吧,你可以調出來看看,我們沒有任何人逼他借錢,是他主動找我們借,非要賴著跟我們玩的,”
“是啊,我們都勸他了,讓他趕緊止損,他自己不愿意,我們能有什么辦法?”
“在那種場合,誰不想贏錢?他說要玩,我們還能不跟他玩嗎?”
“賭的起就要輸得起,”
高寒單手扶額,一臉冷色,“這好像跟我們沒什么關系吧?誰跟你們借的錢你們找誰去,”
端起桌子上的咖啡喝了一小口,“再敢跑龍氏來鬧事,別怪我不客氣!”
砰的一聲將咖啡杯放回桌子上,起身跟保安隊長交代了句,“等他們喝完咖啡就請他們出去,下次別讓我再看到他們出現在龍氏。”
“是,高特助,請放心!”保安隊長是特種兵出身,他手下的保安也都是當過兵、習過武的,一個個身強力壯,
他一揮手,幾名身穿黑色西服的保安跑了過來,站在旁邊盯著這幾個要債的男子。
幾名男子沒敢再待下去,起身走了,嘴里罵罵咧咧的,說要找龍雨辰算賬,要剝了他的皮。
高寒跟龍君燁匯報了下情況,剛剛楚瀾也給龍君燁打過電話,這回龍雨辰算是把什么都輸進去了,還欠了一屁股債,
沒什么輸了,還把自己的命都給賣了,白紙黑字寫的清清楚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