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夜寒了解過他的身份,覺得對自己有用,便收下了他,教了他一些技巧和牌技,靠著這些,姜承宇就算小打小鬧地玩也贏了不少錢。
不過,傅夜寒說過不讓他公開他們的關系,而且也沒完全把姜承宇當成自己的徒弟,在教他時是有所保留的,
并且不允許他在賭場太過展示自己的賭技,免得被人盯上。
“承宇來了,坐吧。”傅夜寒指了指旁邊的沙發,
傅驍坐在旁邊泡茶斟茶。
姜承宇環視著房間,墻上有一臺顯示器,循環播放著燕南洲出牌的姿勢,每一個細微的動作都做了標識,
姜承宇雖然學了些賭技,但并沒學到精髓,所以大屏幕上播放的這些他是看不出門道的,“聽說燕南洲能換掉別人的底牌,是真的嗎?”
傅夜寒拿起遙控器把大屏幕關了,“當然是真的,不過,他在正規比賽時并不會使用這招,
燕南洲這人太過自傲,又以名門正派自稱,加上他賭技非常純熟,能精準地算出對方手中的牌,
所以,靠著過硬的心態和對牌技的熟練掌握,他輕易就能贏,”
姜承宇奉承了句,“師父已經研習了二十年,這回肯定殺他個片甲不留!”
傅夜寒略顯慵懶地靠在沙發上,“可惜燕南洲不肯出戰,謝晟那小子以經商和金融為主,還不知道他能不能擠進決賽……
不說這個了,龍雨辰怎么樣?”
姜承宇恭恭敬敬地回道,“昨晚讓他贏了兩百多萬,他現在是心癢難耐,就想著去金玉門贏錢,我教了他幾個要領,估計他正在勤學苦練中。”
姜承宇真正跟傅夜寒學習賭術的時間并不多,加上他平日里有其他事要忙,能用來練習的時間不多,
好在他天賦高,用傅夜寒教他那些基本的招數在賭場贏錢還是很容易的。
傅夜寒嘴角浮上陰鷙的笑,“果然,誰都抵擋不住賭場的誘惑,應該說,抵擋不住金錢的誘惑,你再多帶他贏點,
他現在急需用錢,到時候再賭大點,讓他贏幾把大的,再讓他全吐出來,你再借錢給他……”
龍雨辰不像龍淵那么有定力,當年龍淵要不是被岳明珠喂了能致幻的藥物,他是不會深陷其中到最后去挪用公款的。
“明白,師父。”姜承宇想起了龍雨辰曾經問過的問題,他也有些好奇,“師父,您跟龍家,是不是有什么恩怨?”
不然,為什么要設計把龍雨辰拖下水?
當然,姜承宇還不知道十年前龍家和喬家的冤案中,傅夜寒才是幕后最大的主宰者。
傅夜寒眼底閃過幾縷不易察覺的仇恨,“有些事你還是不知道會比較好,”
這么說,就是有?
姜承宇還是不解,“龍雨辰幾乎一無所有了,這是要將他趕盡殺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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