瘋子!”紀慕薇直接把嘴里的食物全部吐在了卓森嶼的臉上。
卓森嶼并不生氣,“瘋子……什么叫做瘋子?我這樣算什么啊!比起我失去的,我現在所做的一切不過是把他們加注在我身上的痛苦再還回去而已。”
說完,卓森嶼拿起了桌上的鉗子,對著紀慕薇的一只手開始拔指甲。
他像是想到了什么,特別滲人地說,“我記得紀小姐好像在珠寶設計方面也有不錯的天賦吧。你說,改天我把你的雙手寄給謝觀影,他會怎么想?”
“不要!”
一聽到這個,紀慕薇瞬間大叫起來。
她不是害怕卓森嶼要砍斷她的雙手,而是擔心謝觀影看到這個,反而中了卓森嶼的圈套。
“不要?”卓森嶼皺眉,“為什么不要?你放心,你還是有利用價值的。你這么年輕,又這么好看,你知不知道你其實很值錢的。”
他一邊說,一邊描摹著紀慕薇身體的輪廓。
如今的紀慕薇在他眼里是一顆棋子,是一個行走的印鈔機。
就算謝觀影不因為她受威脅,到時候她身上的這些器官也能賣不少錢。
“卓森嶼,你要殺了我就干脆一點。你拿我一個女人不是去威脅卓泊嶼,就是威脅謝觀影。你還算男人嗎?有本事你自己去爭,去搶啊!”
“窩囊廢,正面剛不過,就用這些下三濫的。”
“卓森嶼,你就不是個男人!”
眼看著紀慕薇越罵越兇,卓森嶼反而一點都不生氣。
甚至笑了出來。
是啊,他如果是個男人就該早一點解決眼前的一切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