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起這些事情,應如風滿眼的恣意與得意,仿佛在他看來卓森嶼連給他提鞋的資格都沒有。
反觀一旁的應如愿就冷靜得不少。
僅僅是這幾眼的功夫,蘇墨菀就看出了一些門道來。
這個應如風還真是跟調查到的一個樣子,是個莽夫。
不過莽夫也有莽夫的優點,畢竟死到臨頭的時候是個很不錯的替死鬼。
“堂哥的生意做得這么大,也不知道忙不忙的過來。如今大環境不好,這正經生意是愈發的困難了。”蘇墨菀眉目流轉,臉上盡是無奈,“不曉得堂哥有沒有什么好門路。”
她稍稍一抬眸子,盡是蠢女人的做派。
應如風冷嗤,“別的不說,商家在帝都的地位可是不容小覷的,弟媳這話是在誆我啊。”
“我怎么敢跟堂哥開玩笑呢。我這是實話實說,正經生意就幾個掙錢的,而且現在打壓太狠,壓根就施展不開。堂哥這邊要是愿意幫襯,往后國內就交給我們。卓森嶼嘛……到底是外人,信不過的!”
“卓森嶼是外人嗎?”一直沒說話的應如愿突然開口,“卓森嶼不是你的二哥嗎?”
蘇墨菀笑得更是毫無遮攔,“他不過是老爺子那見不得人的私生子而已。跟我有什么關系?”
話說的這么敞亮,應如風干脆也不裝了。
“蘇墨菀,兜兜轉轉這么一大圈,你不如直接說你也想跟著應家混口飯。”
“我就是這么想的啊。就看應家給不給這樣的機會。”蘇墨菀拍了拍手,示意上酒。
應如愿始終不放心,她原本是壓根不想來這里的,就算是瞎子都能看出來這是一場鴻門宴。
偏偏應如風這個二逼說什么商鶴野已經去了南非,留著一個女人不足為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