櫲去拘留所的路上,紀慕薇詳細把紀濤跟紀慕霄的情況跟曲嶠說了。
但還沒有見到當事人,曲嶠不好下判斷。
到那邊后,紀慕薇不好去見他們,只能讓曲嶠去。
等待的時間里,紀慕薇覺得度日如年。
她不知道曲嶠對這個案子有沒有信心,畢竟是卓家下的手,局做的那么好,很難破吧。
“慕薇,別擔心。”顧湄坐在她身邊摟著她的肩膀以示安慰,“蘇總那邊也遇上了事情,脫不開身,你別怪她。”
“怎么會。我本來都沒打算跟她說的,我給她帶來了不少麻煩。沒想到這次她還是愿意幫我。”
“你這是說什么話呢,你是蘇總最好的朋友,別說是你有事,就算是我出事,她也不會不管的。”
紀慕薇微微點頭,心里還是很擔心。
她之前找律師咨詢過,像這種情況判個十年以上都是有可能的。
十年,不管是對紀濤還是紀慕霄而都是一段難熬的日子。
尤其是紀慕霄,他還沒結婚生子,等他十年后再出來,早就物是人非了。
紀慕薇著急等著,差不多過了半小時,曲嶠出來了。
“曲律師,怎么樣?我爸爸怎么說的?卷宗上是怎么寫的?”紀慕薇急不可待道。
曲嶠看了她一眼,“有什么話我們上車說。”
不得已,紀慕薇他們只好去車上說。
上車后,曲嶠扯了扯領帶,“你父親交代,他的確是貪污了拆遷款,這一點供認不諱。另外你哥哥也確實讓人去弄死了那兩個不肯配合拆遷的村民。板上釘釘,他們倆都說不上訴。”
“怎么會?”紀慕薇腦子瞬間空白,身體也跟壞掉的機器一樣,直接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