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卓歲語靠在洛云抒的懷中，眼睛還是紅腫得厲害。

她搖搖頭，聲音再度哽咽。

其實到了這個時候，大家都心知肚明，結果已經是這樣了。

他們都做好了蘇墨菀醒不來的準備。

“現在陳硯知在里面，我去讓護士叫他出來。”溫之丞嘆了口氣，轉身去找護士。

商鶴野一天一夜沒休息，身上還是那件黑色的西裝，胸前的那朵白色小花異常明顯。

直到這時，卓歲語才想起什么，據說商老爺子不行了，難道他是從老爺子的葬禮上趕來的？

也難怪，商鶴野會是最后一個知道蘇墨菀出事的人。

“醫生交代不能輕易進去，等陳硯知出來再說吧。”溫之丞返回走到了商鶴野身邊，拍了拍他的肩膀。

然而剛收手，商鶴野就有些站不住了。

電話里，他問不清太多的事情。

“到底是怎么回事？”

溫之丞嘆了口氣，眼尾盡是慍色還有心疼。

“溫珩設計帶走了她，你安排的那些保鏢發現不對勁后，第一時間就去攔車子了。其中一個保鏢被拖行了很遠，當場就死亡了。溫珩之后故意開車撞入了鬧市區，撞死了幾名無辜的路人。”

光是聽著溫之丞的描述，商鶴野就覺得心驚膽戰，他無法想象當時的蘇墨菀在車上該有多絕望。

“后來……溫珩這個瘋子又開車直接掉下了海里，當時救援人員把車子打撈上來的時候，墨菀的情況應該還好。誰知道……”

“誰知道什么？”商鶴野一激動，一把抓住了溫之丞的肩膀，“還發生了什么？你說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