掙開后，商鶴野也只是撣了撣西裝，“時鳶，陪陳哥練練。”

撂下話，他徑自往溫氏大樓走去。

*

此刻溫氏總裁辦公室內，溫珩已經在那邊等著了。

幾天的牢獄，他像是老了好幾歲，整個人憔悴頹廢的不行。

看到蘇墨菀出現，溫珩激動地直接站了起來，但還是被人摁了回去。

直到她坐在了他的對面，而她身邊則跟著律師。

蘇墨菀開門見山，直接從包里掏出了兩份離婚協議書，遞了過去，“簽完字，我跟你之間就徹底結束了。”

“你又不是蘇墨菀，何必這么折騰？”溫珩似乎有些破罐子破摔的頹然。

渾濁的眼睛掃了一眼面前的離婚協議書，前面什么條款看都沒看就直接拿起了筆簽了字。

隨后甩給了她，“簽完了，我可以走了嗎？”

“溫珩，事到如今，我只問你一句話，你愛過她沒有？”

此刻，她也不知道自己為什么非要從這個渣男的嘴里得到點什么答案。

可是不問，就好像在姐姐前20年的人生里，她對溫家還有溫珩的一切付出，都是一場笑話。

她在不值，在替姐姐不值。

溫珩舔著牙齒嘁笑，臉上絲毫沒有半點后悔的樣子。

“我愛她？她配嗎？她不過就是我媽從福利院里撿來的，要不是她那點血還有用，誰會養著她！我愛她？如果知道會因為這個女人而毀了我的后半輩子，當初就不該帶她回溫家的！”

“我真后悔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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