陷入回憶的沈允兒仿佛將五年前的那段時發生的一切重新回顧了一遍。
然而記起的人卻是一片模糊的輪廓。
不管霍霄怎么暗示,沈允兒的嘴像是焊牢了,什么都問不出口。
蘇墨菀的耐心到了極限,甚至動了殺了的念頭。
催眠不行,那就打!
打到她說為止!
真以為她不敢殺人嗎?
“問,繼續問,不行的話加大藥量!今天我一定要從她的嘴里撬出東西來!”
霍霄自認認識蘇墨菀這么久,還是第一次看到她失控。
這么不計后果。
兩人是在兩年前認識的,那時候蘇墨菀飽受失眠的困擾。
一開始蘇墨菀過來找他也只是為了能睡個好覺,后來熟悉后,蘇墨菀漸漸開始吐露心事。
談起了五年前那樁淪為人們茶余飯后的談資,霍霄覺得這件事不單純。
很像是一場“巧合”碰上了一出“精心設計”。
身為“巧合”之中的蘇墨菀明顯是卷入了一場別人“精心設計”的陷阱當中。
不過催眠學本就沒有任何的臨床數據,因人而異,所以治療手段與治愈結果都是不一樣。
現在,霍霄即便是用盡全力也只是從沈允兒的嘴里問出了一個名字。
“周什么?”
“周…雅、雅琴?”沈允兒說完這些話后,就徹底陷入了昏死狀態。
“周雅琴是誰?”霍霄看向蘇墨菀,“你認識?”
蘇墨菀的臉色幾乎煞白如紙,隔了半天才擠出一句話來,“是我姨媽。不過她在三年前就已經死于癌癥了。”
“這樣啊。”霍霄撐著膝蓋站了起來,表示無能為力,“我是問不出什么了。估計也就只能嚴刑拷打這一個辦法。不過我得提醒你,這是犯罪。你慎重。”
“好,先這樣。”蘇墨菀安排保鏢送霍霄離開。
等人走后,蘇墨菀拖來一張椅子就坐在沈允兒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