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江知念明了,半夏將一封信箋交到江知念手中。
“這是太子遞去一品樓的,小姐,一品樓的人當真是頑固不化,您都將信物出示給他們看了,還是如此陽奉陰違!”
當著江知念的面一口一個主子的叫著,實際上還是在替太子做事,想要越過江知念把這信送到落雪閣去。
江知念則早就看透了這點,“一品樓本就是太子的產業,里面的人也都是太子培養的心腹,哪里那么容易歸順于我?”
“從一開始,我便沒打算真的接手。”
所以,她才開了云萃酒樓,培養自己的勢力。雖然一品樓的人沒有歸順她,可她有信物在手,里面的錢財都能調動。江知念剛好用一品樓的盈利來建立云萃酒樓。
能挖得動的人就挖,挖不動就拿錢。若是沒有她從太子那里要來的一品樓,云萃酒樓也不會這么容易開起來。
江知念一邊說著,將信封拆開,簡單看了內容。
無非是太子的緩兵之計,讓江若蓁再等等,他定會想到法子,除此之外就是一些情人之間膩歪的話,看了稍覺臟眼。
當即收起來。
“這信先壓下來吧。若是讓江若蓁吃了太子這顆定心丸,她便不著急了。”
江若蓁不著急,江知念又怎么好拿捏她呢。
原本榮安侯府有意與江家談江若蓁與陸君硯的親事,被白氏的喪事打斷了,等明日送走白氏,便能繼續推進了。
希望一切都能如她與陸君硯所料進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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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央宮。
從圍場回來,皇后便想召見陸君硯,沒想到陸君硯一直稱病,沒能進宮。
皇后哪里看不出陸君硯是故意的?可陸君硯越是藏,她心中的疑慮就越深。還是昨日將榮安侯府老夫人召到未央宮來提點一番,今日陸君硯才遞了帖子來。
紅豆幫皇后揉著頭,“娘娘,也許陸世子是忙著應對江若蓁的事情,才遲遲沒來。”
希望是如此。
提到江若蓁,皇后眉頭皺得深了一些,“圍場的舞姬都帶回來了?立刻讓魏御醫去診脈,瞧瞧有沒有哪個肚子有動靜。”
“是。”
正說著,外頭宮人來報,陸世子來了。
皇后將臉上疲色盡數掩去,端身正色,“傳他進來吧。”
不等她話音落,殿外忽然閃過一道白影,風馳電掣,快得叫人看不清,不僅撞翻了殿中的香爐,更是一下子沖到了皇后跟前兒!
皇后被突如其來的變故嚇得臉色發白,那白影毛發松軟,跳起來比人都高!它跳起來就撲到皇后身上!
“皇后娘娘!”
“護駕!來人——”
皇后厲聲喊道,整個人被這白色團子撲倒在她的鳳椅上!
“雪團,不可造次!”
陸君硯在后面不緊不慢步入,無人見到他眼底壓下的笑意一閃而過,隨后他換作一副嚴肅模樣。
雪團聽到陸君硯的聲音后,立刻調轉狗頭,搖頭晃腦地跑回了陸君硯的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