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秀才合上電腦,看著楊康,問道:“小王爺,怎么回事?”
“我懷疑,木易想要當著木秀的面,殺掉小寒。”楊康靠在辦公桌前的椅子上,閉上眼睛,感覺腦袋隱隱作痛,不成,他要立刻去新西蘭——他要立刻去準備好一切,以防不測。
湯辰那邊是來不及了,但是,他應該還來得及找邵文墨。
“大老板在什么地方?”楊康問道。
“這個……我不知道啊?”馮秀才訕訕笑道。
“秀才,你個混賬。”楊康忍不住罵道,“你知不知道,如果讓木易得逞,后果會如何?你能不能用你那個尊貴的、聰明的腦袋瓜子想想?”
楊康氣的快要吐血了。
“因為他要當著木秀的面,殺掉小寒。”楊康說道。
木易很是懼怕木秀,他根本沒有勇氣自己動手去殺掉木秀,這次,他也不會在委托別人了,因為他那些兒子侄子,都未必靠譜——也未必都是木秀的對手,所以,他要自己動手。
“秀才,大老板在什么地方?”楊康再次問道。
“南非!”秀才終于說道。
楊康閉上眼睛,南非?而他在華夏,簡直就是天時地利人和,全部都有了。
“大老板為什么去南非?”楊康皺眉問道。
“去接交一下子那個稀有礦。”馮秀才說道。
楊康撥通了邵文墨的電話,手機打通了,卻是沒有人接。
“有沒有法子聯系上大老板?”楊康問道。
“小王爺!”郭胖子從廚房走出來,說道,“你急什么啊?如果木易殺了你那個表哥。如果木秀也死了,豈不是正好,你看看,大老板和湯先生,順便吞并皇朝,將來這些。可都是你的啊!”
“我們的根基都在華夏!”馮秀才的臉色突然有些蒼白,說道,“一旦小寒死了,胡清勢必會瘋狂的掃除大老板和木秀的一切勢力,先是國內,然后是國外……而我們這些人,將會首當其沖。”
“如果木易殺了小寒,皇朝崩潰,就代表著木家勢力旁落。華夏將會是胡清一統,我們這些人,從此以后都只能夠亡命天涯。”楊康苦澀的笑,說道,“速度想法子聯系上大老板,我們要做好準備,就算要跑路,也要需要錢。不——秀才,你現在就去訂機票。我們今晚就走。”
“今晚就走?”馮秀才說道,“那臨湘城?”
“通知你師父,我們這邊停止一切運作。”楊康有些煩操,說道,“通知他們,如果還當我是大公子。那么,就聽我的,潛伏,如果我年后能夠順利回來,那么。在有所動作。如果我們不能夠回來,那么,就讓他們忘掉以前的一切。”
楊康想了想,當即打了一個電話給黃堂,吩咐了一些事情,想了想,黃堂和將有為應該都不會有什么問題,他唯一放心不下的,就是傻子,不過,傻子修車技術不錯,有那家修理廠在,想來也不至于餓死。
“秀才,你速度把家里的諸多事情也安排一下子,然后辦理一下子出境手續,來得及,今晚就走,來不及,等明天……”楊康閉上眼睛,輕輕的嘆氣,他現在最不放心的,就是姥姥。
姥姥為他吃了很多苦,受了很多委屈,原本楊康還想著,自己能夠給她安逸穩定的日子,讓她老人家頤養天年,但是,楊康搖搖頭……只感覺心中極端苦澀。
楊康把身份證摸了出來,遞給秀才,說道:“你去找王其英,趕緊辦理,我去看看姥姥。”
“好!”馮秀才聽得他這么說,當即點頭,說道,“我這就去,胖子,你去給小王爺開車。”
“不用了,胖子也把自己的事情處理一下子。”楊康說著,當即就走了出去。
剛剛走出門,外面清冷的空氣撲面而來,凜冬季節,寒風刺骨……
楊康順著古玩街向著外面走去,一直走到修理廠。
“啊……老大,你怎么來了?”傻大個就坐在修理廠門口燒開水,見到楊康,忙著招呼道,“你怎么也不讓我去接你啊?”
“我從如意坊過來。”楊康笑笑,說道,“老是不動,不健康——你以前說的。”
傻大個尷尬的摸摸腦袋,說道:“我以前拉著你跑步,結果把你跑吐了,老將逼著我在操場上做了半節課的蛙跳,老大,他這算不算體罰啊?”
“算,老將很會欺負你!”楊康笑道。
“嗯嗯!”傻大個連連點頭,然后拉過一張椅子,把一邊的取暖器挪過來,放在楊康的腳邊,說道,“老大,你坐,我煮點開水,你要在我這里吃飯嗎?”。
“你吃什么?”楊康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