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康就這么蹲下來，伸手握住小寒的一只腳，還用手摩挲了一下子，小寒的腳上，不知道是不是誰給他涂了潤膚乳之類的按摩膏，挺潤滑的。

楊康一直都感覺，自己的心態有些問題，應該是從他看了那副唐寅的《海棠春睡圖》開始。

他也見過明清時候的一些別的春宮圖，而且他畢竟也是學歷史的，在明清的很多春宮圖中，美人兒可以身上不著寸縷，但是腳上的裹腳布卻是從來不會解開，據說，女孩子的腳是一個相當神秘的所在。

唐寅的那幅《海棠春睡圖》，放在現在尺幅確實不算大，不過是酥胸半掩，妙曼*若隱若現，然后就是美人露出一只白嫩嫩的小腳。

放在現在，這絕對就是藝術，不涉及淫穢。

但在明清時期，這幅畫的尺度算大了，只怕不一般正宗的春宮圖的尺度還要大一點——美人的腳，一只都是禁忌話題。

當然，現在大街上的大姑娘小媳婦，夏天的時候，都喜歡裸著腳穿個涼鞋，甚至，哪怕是冬天，她們也喜歡露出一截白嫩嫩的腿，勾引著男人想要犯罪。

“別摸，我怕癢！”小寒輕輕的踢了一下子，說道。

被他這么一說，楊康也不好意思摸他的腳了，笑道：“小寒，你穿多大的鞋！”

“我小時候營養不良，腳不大呀！”提到這個，小寒就有些怨念。

楊康就在他身邊坐下來，笑道：“你說，他們會給我們一人八十五億嘛？”

“夠懸！”小寒搖頭道。

“那怎么辦。你就不想想法子？”楊康說道。

“法子？”對于這句話，小寒認真的想了想，說道，“事實上，我們要個大概就好了。”

“為什么？”楊康呆了一下子。想起邵文墨的那句話，小寒對于這種東西，果然就是可有可無的態度。

對于這句話，小寒在認真的想了想之后，終于說道：“他們的底價應該在一百二十萬到一百三十萬的樣子，不會高于這個價錢。那個——你那個價錢，最后要崩。雖然我一點也不在乎崩不崩的話題，但是，但是……”

“但是什么？”楊康再次問道。

“你我目的都沒有達成，我們都是華夏人！”小寒這兩句話。完全就是風馬牛不相及，可是，楊康聽懂了。

是的，他們都是華夏人，總要為著這個生他養他的民族考慮一下子，另外，正如，他們目標還沒有達成——現在翻臉。太早了。

“楊康，世界很大，何必拘泥于一隅？”小寒笑道。

“也對。”楊康點點頭。想了一下子，邵文墨的要求，也就是他們兩家能夠談下一百二十萬而已。

“照著一百三十萬談，應該可以。”道，“楊康，我們不要說這些。你今晚住我這邊，還是住我爺爺那邊？”

“呃？”楊康瞄了一眼小寒哪張大床。看在他近在咫尺的臉，頓時就有些管不住自己的惡作劇心里。當即笑道，“晚上跟你睡？”

小寒笑了一下子，偏著腦袋，說道：“不要呀，我雖然喜歡有人抱我，但我也不想被你當作抱枕，哼！”

楊康聽得他提起以前的時候，忍不住就笑了出來：“哈哈……你還記得？”

“我能夠忘記？”小寒白了他一眼，說道，“想想，我好心好意跑去金陵找你玩兒，結果你倒好，把我撿回去，藏在你家里，晚上居然把我當作抱枕——我被你抱著睡了一晚上，第二天起來，全身都痛。”

“我又沒有強暴你，你怎么就全身都痛了？”楊康不按好意的笑道。

“你……你……”小寒瞪了他一眼，說道，“要不，今晚你給我做抱枕試試？”

“我才不要！”楊康一邊說著，一邊就伸手摸他的臉。

“別亂摸，我又不是寵物！”小寒有著著惱的拍開他的手，說道，“我真的不是寵物。”

事實上，小寒也搞不明白，為什么很多人都喜歡把他當作寵物。

楊康的鼻子里面聞到一股香味，當即問道：“什么味道，好香？”

“香？”小寒愣了一下子，說道，“大概是愛麗絲用的香水……我不愛這些玩意兒。

“愛麗絲？”楊康表示很是詫異，問道，“暖床的？”

“哈——”對于這個話題，小寒有些尷尬，說道，“我爸爸塞給我的人——模樣倒是長得不錯，放我這里白浪費了，應該弄去好萊塢，絕對是一線女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