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你就是一個小王八蛋。”湯辰忍不住罵道,“我不明白,你為什么能夠這么鎮定?”
“我雖然年輕,卻經歷過至親的生離死別。”楊康說道,“我媽媽是幼師,性子也像小孩子,會帶著我四處玩耍,火氣上來也會揍我,但我真的真的很愛她,在她病危的時候,我得知,我不是她親生的,你想想,對于一個年僅十五歲的孩子來說,這是怎樣的打擊?我差點崩潰。我當年作偽醫院的病歷卡,并非是想要遮掩什么,我只是沒法子接受,我不是她親生的這個事實。”
“阿康,對不起,這都是我的錯!”湯辰說道。
“你也沒有錯,你就是好色一點,和你家那岳丈大人一樣。”楊康笑道,“你和那個老頭,一準有共同語。”
“我才不要和他有共同語呢。”湯辰說道,“你不知道,他怕木秀怕得要死。”
“他為什么這么怕木秀?”楊康不解的問道,“怎么說,也是他一手養大的。”
“木秀的爺爺是一代武學大宗師。”湯辰說道,“那老頭也練過武,但是卻遠不如木秀,早些年的時候,木秀就知道他在楊城養了一個外室,他還想要讓那個孩子認祖歸宗,父子兩人為此就發生過爭執,還因此大打出手,當然,木易那個時候就不是他那個逆子的對手,常常被他揍得鼻青臉腫也不敢吭聲。
但那個孩子實在不堪,多次和木秀做對不算,還曾經調戲過木秀的妻子,差點掐死那位寒殿下,你說,木秀能夠容他?那人死了之后,木易惱恨之下,不能夠把已經遠赴海外的木秀怎樣,就開始欺辱年幼的小寒,小寒差點就被他虐待致死,就因為這個緣故,木秀恨得咬牙切齒,才有了要滅他所有子嗣的說法。
阿康,那人思想不正常的,他說,他要把木易別的子嗣全部殺掉,然后,還要讓木易錦衣玉食的活著,就是讓他痛苦無奈。”
“據說,他遭遇了妻子和老父的雙重背叛,差點喪命,又被老父用愛子要挾,不得不遠走海外,忍受和愛子二十年的生離死別——他怨恨,倒也是情有可原,只是我倒霉,有了這么一個瘋子舅舅……”楊康越想越是感覺冤枉。
說著,他轉身去換禮服,而湯辰也走到洗手間洗臉。
“你看,我穿之間衣服好不好?”楊康拿著一件寶藍色的襯衣說道。
“不錯,你長得俊,穿什么衣服都好看。”湯辰點點頭,說道,“那套黑色的有金邊的也不錯。”
楊康看向那件黑色的,這應該是定制的,黑色的布料里面,隱約有著金色的龍紋圖案,低調中透著奢華。
“那就穿這件,漢室天子的服飾,就是黑色的。”楊康說道,“黑色,包容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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