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此,錢老倒是沒說什么,當即輕輕的嘆氣。
“怎么了?”秦教授問道。
“早知如此,我當年就給他二十萬算了,何必枉做小人?”錢多唉聲嘆氣,說道,“現在白白得罪人。”
“哈哈哈!”秦教授終于明白自己這個老友糾結念叨了半天是為什么了,當即笑道,“你放心,他不在意的,他雖然年輕,但比一般人看得開。如果你哪天想念焦尾古琴,可以跑來他這邊看的。”
“是嗎?”錢多也不掩飾,問道,“你和他似乎關系不錯?給我說和說和?”
“成!”秦教授笑道。
而在這個時候,傻大個已經在如意坊的門口停好車子,然后,他還是下車,中規中矩的給楊康拉開車門,讓楊康有一種哭笑不得的感覺。
秦教授也停好車,跟著楊康一起走進如意坊。
“大傻,你坐一會,等下我們一起出去吃飯。”楊康囑咐傻大個道。
“好!”傻大個點點頭,拉過一張藤椅,就坐在如意坊門口。
“教授,錢老,你們坐一會子,我去樓上把那只茶葉罐拿下來。”楊康招呼秦教授和錢老在沙發上坐下來。
“楊小友,可以看看你的收藏品嗎?”錢多問道,“我聽得老秦說,你這里可是收藏著稀罕古瓷?”
楊康忍不住白了秦教授一眼,說道:“教授,你可真夠嘴碎的。”
“老頭子我這是給你宣傳。”秦教授一點也不在意,笑呵呵的說道,“走走走,我也看看,你小子最近可有收什么東西?”
“沒有!”楊康搖頭道。
“我不相信!”秦教授說著,抬腳就向著樓上走去。
楊康無奈的笑笑,抱抱這張焦尾古琴,招呼錢多一起上樓。先放好那張焦尾古琴之后,他拿著鑰匙,開了多寶閣,小心的把那只乾隆年間的琺瑯粉彩描金纏枝蓮紋的茶葉罐拿出來,放在桌子上,笑道:“教授,你請看!”
“嗯,我老頭子看看!”秦教授一邊說著,一邊已經摸出放大鏡,手電筒,開始仔細鑒賞。
錢多對于古瓷,就是隔著多寶閣的玻璃看了看,他承認,秦教授說得沒錯,那三只梅瓶放在一起,確實非常漂亮,令人嘆為觀止。
“這三只碗盤也是古董?”錢多好奇的問道。
“是的,那是雍正年間的粉彩,倒也很是好看。”楊康笑道。
“確實蠻好看!”錢多認真的看著那三只碗盤,“這個瓷碗賣不?”說著,他指了指那只粉彩月季黃蝶的碗兒問道。
“賣!”楊康笑道,“我是做古董生意的,沒有不賣的道理。”
“多少錢?”錢多問道。
對于這個問題,楊康看了一眼秦教授,笑道:“你等秦教授給你掌掌眼,然后我們在談價錢?”
“好!”聽得楊康這么說,錢多感覺,他還是非常厚道的人。
而這個時候,秦教授已經放下放大鏡,只是看著楊康發呆。
“教授,怎么了?”楊康不解的問道。
“這個做舊手法,和我當年碰到的一樣。”秦教授嘆氣道,“小王爺,我等下開一張證書給你。”
楊康一聽,頓時大喜,忙著點頭道:“好好好,多謝教授。”由于那個做舊手法實在太高明,如果沒有鑒定證書,他這只茶葉罐要出手就有些麻煩,普通鑒定師都會把它當作民國舊仿處理。
“你也不用謝我,我一直好奇,這到底是什么人做的舊,為什么要這么做?”秦教授搖頭道,“被他這么一做舊,好端端的真品,就變成了仿品,他腦子有病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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