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年后。
許穗寧競選香江財政司司長成功,再一次在香江掀起一陣浪潮,新聞、媒體都在到處堵她,想拿到第一手的采訪。
可沒人知道,許穗寧已經在競選結束的下午離開了香江,帶著兩個孩子回到了羊城那邊的家。
剛出關口,許穗寧就看到了等在遠處的傅寒崢。
男人身姿挺拔高大,寬肩窄腰大長,穿著黑色長款風衣,襯得他更加挺拔,周身散發著強勢凌厲的氣場。
他手里拿著一大束粉百合,在人群中格外引人注目,甚至有膽子大的姑娘主動過來搭訕。
傅寒崢臉色始終淡漠疏冷,拒人于千里之外,讓那些來搭訕的姑娘訕訕退開,湊在一旁小聲議論。
“你說這男人捧著花,是來接誰的啊?”
“不知道,反正不是接對象的吧,你看看旁邊人家接對象的拿的可都是紅玫瑰。”
“也是,反正咱也不著急回,就在這里等等,看他是接誰的。”
直到許穗寧的身影出現在視野中。
男人臉上瞬間綻放出笑容,大步走到了許穗寧面前,將手里的玫瑰遞到她手里,目光虔誠地望著她。
“穗穗,歡迎回家。”
許穗寧接過那一束花,剛想開口說話,看到周圍好幾個姑娘用好奇的眼神打量著他們,想到剛才在遠處看到有人給傅寒崢搭訕,她心思微微一動,忽地墊起腳尖,在傅寒崢的側臉上親了一下,笑意盈盈地開口。
“謝謝老公。”
傅寒崢身體驟然僵住,感受到臉頰上那抹溫軟的觸感,胸腔里的那顆心臟突然不受控地砰砰砰亂跳起來。
盡快是老夫老妻了,但在公正場合做出這樣親密的舉動傅寒崢還是很不喜歡,耳根子都染上了紅色。
這下,剛才等著看熱鬧的姑娘們眼睛都瞪大了,有些不可置信。
“不是,這男人還真是來接妻子的啊。”
“人家來接對象的都是捧著一束紅玫瑰,他帶的是粉色百合,我還以為他要接其他人呢。”
“我看他送花就是跟別人學的,但沒有學到精髓,送愛人一定得是紅玫瑰才浪漫呀。”
那些姑娘們小聲議論著離開。
許穗寧低頭看著四年如一日的粉百合,笑了笑。
她也就是之前說了一回粉百合好看,這男人每次來接她都會特意去包一束粉百合,四年沒換過花。
她看著傅寒崢,無奈地問:“我是喜歡粉百合,但不能一直喜歡四年吧?”
傅寒崢這些年已經被教得很好,立馬就理解了許穗寧的意思。
粉百合收多了,膩了。
“那下次我送兩束,拿玫瑰來接你,粉百合放在家里你養著。”
許穗寧不理解,“你就這么執著于送百合花?這花看多了,很膩,也沒覺得好看了啊。”
“百合花,百年好合,寓意好。”傅寒崢解釋。
許穗寧被他的解釋逗笑,“你還怪講究的。”
她捧著那一束粉百合,低頭聞了聞,濃郁的花香味瞬間充斥在鼻腔中。
按照傅寒崢的說法,粉百合好像也不錯。
完全不會膩。
許穗寧抬頭看著他,很認真地開口:“那我不要玫瑰了,下次還是買粉百合,我就喜歡這個。”
傅寒崢將她的手緊緊握在自己掌心,眉眼間笑意溫柔,“下次都送,玫瑰送愛人,寓意也好。”
許穗寧看著他,笑彎了眉眼,漂亮又明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