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哥,師長讓你回部隊,有緊急任務。”
他看到傅寒崢手里的女生發卡,抿了抿唇,接著說:“你是不是在找許同志?不用找了,解救許同志,就是你這次任務內容之一。”
聞,傅寒崢腦袋嗡了一下,高大的身軀晃了晃,差點兒沒有站穩。
他不可置信地望著顧云峰:“你說解救誰?”
顧云峰嘆氣:“你先上車。我慢慢和講。”
傅寒崢行尸走肉般的,僵硬地坐到后座上,猩紅的雙眸看向他。
“到底怎么回事?穗穗怎么了?”
顧云峰從沒見過他這樣失魂落魄的模樣,眼底閃過一抹擔憂,安撫地語氣和他說明情況。
“你上次去西北執行的任務,是不是處決了幾名暴徒?”
“那里邊有一個是暴徒的頭頭,他的下屬想來找你報仇,所以抓走了許穗寧后,讓人往部隊送了一封信,讓你去指定地點找他們。”
聞,傅寒崢面色瞬間變得慘白,西北的那些暴徒,他接觸過,知道那些人手段的有多狠厲。
要是穗穗落到他們手里……
傅寒崢覺得身體的各處血液像被凍住了一樣,連帶著大腦都是一片空白。
感受到傅寒崢身上的死氣,顧云峰嘆了口氣,拍了拍他的肩膀。
\"傅哥。你鎮定點。\"
“那些人是想用許同志威脅你,她暫且是安全的,她還在等著你救她。”
聞,傅寒崢逼著自己鎮定下來,沉沉地嗯了聲。
她還在等著他救她。
他不能亂。
……
荒涼的山路上。
兩輛廢舊的吉普車,孤零零地行駛在路上。
第一輛車是一個光頭男人開的,副駕駛上坐著一個胖胖的男人,一只眼睛被罩子蒙著,只剩一只健全的眼睛,一臉橫肉看著兇神惡煞的。
“龍哥,你說那女人真能把傅寒崢引過來嗎?”
獨眼男人點了根煙,回道:“那小子說傅寒崢搶了他女人、還被害的家破人亡,他可比我們更想殺了傅寒崢,他說能,那就肯定是可以的。”
聞,光頭男往后座看了眼,目光掃過許穗寧的臉時,眼底閃過道貪婪的邪光。
不愧是大城市里的女人,長得細皮嫩肉的,看得她心里癢得厲害。
“龍哥。”
一道陰冷的男聲響起,打斷光頭男的小心思。
“我們說好的,事成之后,這女人歸我,你們不會要反悔吧?”
“我自然是說話算話的,只要你安全把我們領出這片山林,我不會動你的人。”獨眼男挑著眉,粗聲粗氣地回話。
隨后,他扭頭踹了獨眼男一腳,“你個沒出息的玩兒意,看見女人就想搞,那女人瘦巴巴的有啥搞頭。”
“要說有勁兒,還得是咱們草原上的姑娘有勁兒,等報完仇回去,大哥給你找兩個……”
許穗寧腦袋昏昏沉沉的,感覺耳邊好像有人說話。
好像還有人提到了傅寒崢的名字。
她強撐著睜開眼睛,看到眼前的男人,面色怔愣了下。
“傅振邦?”
她看了眼車窗外,完全陌生的景色,心往下沉了沉。
“傅振邦,你想要做什么?”
傅振邦看著她,想要從她眼底看到害怕和哀求,但是完全沒有。
這不免讓他覺得挫敗和羞惱。
“做什么?”他冷嗤了聲,“當然是把你抓走,殺了你。”
“殺人是犯法的,殺了我,傅寒崢、傅爺爺、包括京市軍區的幾位首長都會為我報仇,你一輩子就只能當通緝犯,你確定要為了殺我毀掉余生?”
許穗寧強逼自己鎮定下來,和傅振邦討價還價。
“這樣,你現在放了我,我可以不去告你。”
“你有什么訴求,和我提,我都會盡量辦到,你覺得怎么樣?”
傅振邦沒吭聲,目光審視著她,明明以前她對誰都是唯唯諾諾的,那么討人厭。
現在卻能這么牙尖嘴利,都死到臨頭了,還能和他討價還價?
他扯了扯唇角,笑容陰冷。
“那我要是我想讓你當我的女人呢?”
許穗寧表情陡然一僵,眼底克制不住劃過厭惡,生理性抗拒。
傅寒崢捕捉到她眼底的厭惡,臉色陰沉了下來,伸手揪住許穗寧的領口,惡狠狠地質問她。
“許穗寧,你裝什么?你和小叔在一起那么久,早就被他玩兒爛了,一個破鞋你哪兒來的資格嫌棄我?”
許穗寧看著他,冷笑:“你以為你多干凈?你和白雙雙狼狽為奸那么久,她還給你戴綠帽子,你們兩個一個臟一個爛,怎么好意思罵別人?”
“你……”
傅振邦有些惱羞成怒,一把扯開許穗寧的領口,低頭朝她身上咬去。
許穗寧沒有掙扎,瞅準時機,張口咬住他的耳朵。
牙齒咬得死死的,恨不得撕下一塊肉。
“啊——”
傅振邦痛苦地哀嚎,哪兒還有心情想那檔子事,連忙去掰許穗寧的嘴。
“你個賤人!給我松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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