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嗎帶我去看看情況。”
葉楚風回到自己的診室,進門之后看到一個三十左右歲的年輕人坐在椅子上,身形消瘦,戴著一副黑框眼鏡,目光有些迷茫。
頭發凌亂,身上穿著一件黑色的t恤,可能由于長期熬夜,臉色有種不健康的蒼白。
隨后目光落在對方的手上,不由微微皺了皺眉。
只見男人的一雙手整個都是鐵青色,毛細血管出血極為嚴重,高高腫起。
這還都是次要的,關鍵雙手沒有一塊骨骼是完整的,整個都被砸得粉碎,如此嚴重的傷勢,難怪華濟川他們說沒人能治。
“葉醫生!”
看到葉楚風之后,眼鏡男人眼前一亮,騰地站了起來,舉起自己的雙手。
“這幾天你們的視頻我都看了,知道您是神醫,看我這個病能治嗎?”
葉楚風點了點頭:“雖然麻煩一點,但是能治。”
眼鏡男神情興奮:“真的嗎?葉醫生,你能給我治嗎?”
葉楚風說道:“當然,來到這里你就是我的病人,自然會為你醫治。”
眼鏡男深吸一口氣,努力讓自己平復下來。
“你就不問問我這手是怎么傷的?”
葉楚風搖頭:“我是醫生,只負責治病,對個人隱私不感興趣。”
“但我的情況不同,還是先跟您說清楚吧。”
眼鏡男說道,“我叫張軍,是個黑客,現實當中我很平凡,默默無聞,可在黑客世界當中他們都叫我上帝之手。
我是業界公認唯一能在“量子防火墻”上留后門、能讓頂級ai系統主動交出管理員權限的存在。
我曾經攻破過m國財政部的16重防火墻,曾經讓西蒙所有國家的飛機全部癱瘓,曾經帶領華夏黑客,將西方的黑客聯盟打得潰不成軍。
總之在網絡世界我就是真正的神,是無所不能的上帝。”
講述這些輝煌戰績時,張軍眼鏡片后面迸發出異樣的光彩,不過很快又熄滅了。
“只可惜輝煌的戰績讓我有些驕傲,這次大意了。
前幾天我攻克了m國最大藥企蘭德制藥的數據庫,找到了他們制造病毒,然后又研發專項藥的證據。
當時我很震驚,沒想到這些道貌岸然的家伙竟然刷新人類的底線,連這種喪心病狂的事情都干得出來。
正因如此撤退的時候沒有把尾巴掃干凈,被他們派人找到了我的住址。”
說到這里他舉起兩只受傷的手,“他們沒有殺我,這些可惡的家伙知道對于一個頂級黑客而,廢掉雙手比殺了我還要難受。
這些人走的時候曾經斷,這世界上就沒有一個人能治好我的雙手。
事實上也是如此,這幾天我看了不知多少個專家,都說我這雙手只能截肢,沒有任何治愈的希望,直到最后我看到你的視頻。”
張軍說到這里停頓一下:“我不是普通的病人,如果你把我的雙手治好了,那等同招惹到蘭德制藥背后的人,說不準他們同樣會對你動手。
你是個好醫生,所以我不想隱瞞,就算放棄給我治病也沒有任何怨。”
葉楚風有些愕然,沒想到眼前這個看起來有些邋遢的青年人竟然是黑客中的王者,真是人不可貌相。
同時對方的人品也讓他非常認可,這種情況下還能沒有任何隱瞞,可見本性的淳樸。
“放心吧,你的手我能治,我也不懼怕什么蘭德制藥。”
葉楚風說完之后開始治療,他先是用銀針刺穴,通過真氣疏通經脈,讓雙手快速消腫。
隨后在神識的窺探之下開始一點兒一點兒的接骨,這是最麻煩也是最精細的步驟,張軍的雙手是被大錘硬生生砸碎的,骨頭不知碎了多少塊,重新對接的難度可想而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