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不確定對方是不是已經知道姐姐重生的事,宋昭禮沒有打草驚蛇,假裝很激動的聯系對方。
結果,剛見面就失去意識,再醒來時,已經在一個陌生的房間。
手腳上被鎖上鐵鏈,屋內設施老舊卻十分干凈,還有姐姐的照片。
宋昭禮臉色變得難看起來,很快就意識到自己可能中套了。
他奮力地試著掙脫,可鐵鏈十分牢固。
“有人嗎?有人嗎?”
“草!”
“你他媽是什么人,有事直接跟小爺面對面聊,躲在背后當縮頭烏龜算什么東西。”
“喂!”
“草泥馬,你他媽是誰?”
宋昭禮憤然怒罵,罵聲從三樓穿透傳到一樓。
一樓客廳,白溪沅也一臉惶恐的坐在沙發上。
她醒來時,床邊守著兩個黑人壯漢,二話不說就堵上她的嘴,蒙著眼把她帶到這里。
這會兒,聽著樓上傳來的罵聲,聽著那熟悉的聲音,她才反應過來,這有可能是那個一直在她背后的大老板。
“你們是不是抓錯人了?我不是宋汀晚,我是白溪沅,是你們老板讓我整容成宋汀晚的模樣的!”
“你們要抓的人是宋汀晚,不是我!”
白溪沅下意識地認為,對方要抓的人是宋汀晚。
正努力解釋著,祈禱他們能聽得懂放了自己時,其中一個黑人直接向拎小雞一樣,拽著她往樓上走。
白溪沅怕極了。
她一邊掙扎,一邊大聲尖叫。
啪——!!!
黑人不耐煩地給了她一耳光,用英語說了句閉嘴后,動作更加粗魯地拖著她往樓上走。
白溪沅頓時噤了聲,耳朵嗡嗡嗡的全是耳鳴聲,眼前有一瞬間的發黑。
來到三樓,宋昭禮罵人的聲音更大了。
白溪沅來不及反應就被扔進房間。
屋內,一直扯破嗓子把綁架自己的人祖宗十八代都罵了個遍。
聽到開門聲,扭頭就看到一個牛高馬大的黑人把白溪沅扔了進來。
“你他媽……”他暴怒沖了過來,卻被長度有限的鐵鏈限制了活動空間。
黑人看都沒看他,直接關門離開。
宋昭禮氣地咬牙,隨即看向摔在地上的白溪沅。
說實話,自從姐姐回來后,宋昭禮已經很久沒見過白溪沅了。
如今再見面,他猛地發現,白溪沅其實也沒那么像姐姐。
只是某些角度神似,已經整體輪廓有那么一點相像而已。
他皺眉,在心里暗暗問自己,以前怎么就鬼使神差地把她當成姐姐的替身了呢?
“小禮,我疼……”白溪沅虛弱地躺在地上,除了臉上火辣辣的,身上也因為剛才在樓梯上碰撞得到處都疼。
宋昭禮皺眉看著她,雖然心里膈應她整容成姐姐故意接近,但想著她沒做什么壞事,就有些于心不忍。
“你怎么也被抓來了?”
宋昭禮拖著重重的鐵鏈,伸手把她扶了起來。
白溪沅卻以為宋昭禮還對自己有幾分念舊,立馬順著桿子往上爬。
哭訴道:“小禮,都是那個冒充你姐姐的人害的,肯定是她在外面得罪了什么人,把我當成她了。”
“還有你,你也是被她連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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