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知道白溪沅是整容后,她的每一個行為都讓自己覺得惡心。
原來以前自己也是被這種小把戲給蒙蔽的?
“大哥!你是不是老糊涂了?誰是親姐,你分不清了嗎?”
宋昭禮像只忠實護衛犬一般站在宋汀晚身側,表情猙獰得就差沖上去咬人了。
面對弟弟的質問,宋寒舟也覺得自己在白溪沅和姐姐之間的處理方式不妥。
現在親姐回來了,他就沒有理由再在白溪沅身上寄托什么了。
“溪溪,要不你打電話讓助理來陪你?”宋寒舟說著,想要推開白溪沅的手。
可他的話讓白溪沅再次感到宋汀晚對自己的威脅。
眼中浮起一絲驚恐,更加攥緊了他的袖子。
“寒舟,你答應過,要一直在我身邊的!你不能而無信。”
白溪沅絕對不會讓宋寒舟被搶走。
絕對不行!
想到這,她也顧不上別的,猛地撲進宋寒舟的懷里,緊緊抱住她的腰。
宋寒舟被她的舉動嚇得連忙抬起雙手,無措又慌張的看向宋汀晚。
宋昭禮看到這一幕直接笑了,他也不忍了,憤憤不平的沖了上去。
諷刺道:“白溪沅,你真是不要臉了啊!”
這話,從宋昭禮口中吐出來并不奇怪。
但如果是對著白溪沅,那就不正常了。
宋寒舟下意識斥責:“小禮,怎么說話呢?跟溪溪道歉!”
白溪沅也不敢置信的抬頭看他,眼淚毫無預兆的掉了出來,哭道:“小禮,你怎么能這么說我?”
“我們不是一直都很好嗎?你還幫我教訓黑粉。”
“是不是她?是她跟你說了什么嗎?是她在挑唆我們的關系嗎?”
“你放屁!”也就是宋昭禮不打女人,要不然在白溪沅把矛盾源頭指向姐姐的時候,他就一嘴巴子扇上去了。
此時,他再次仔細的打量白溪沅。
這張以前在他眼里跟姐姐十分相似的臉,此時此刻早已褪去濾鏡,只剩下虛假。
宋昭禮暗暗自嘲,覺得他們三兄弟以前真是瞎了眼。
怎么就把一個假貨當成了姐姐的替身。
宋昭禮不再多看一眼,憤怒的瞪著宋寒舟:“宋寒舟,能不能睜開你的眼睛好好看看!她哪里像了?哪點像姐了?”
宋寒舟皺著眉,不滿宋昭禮對待白溪沅的態度,卻也沒再出聲斥責。
他依舊保持舉著雙手的姿勢,語氣無奈道:“溪溪,你先放開我。”
“我不!我不放!”白溪沅抱得更緊,嘶啞著聲:“我一放你就要扔下我了。”
宋昭禮看得咬牙切齒,正要上手把人拉開時,一直看戲的宋汀晚幽幽開口。
“小禮,既然白小姐這么需要人陪,咱就別逼小舟了。”
哪知,這話像是點燃了白溪沅的某個點。
她扭頭,眼神陰厲的看著宋汀晚,寒聲道:“你這個冒牌貨有什么資格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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