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輕的腦子,就是好用哈。”
宋汀晚欣慰地拍了拍弟弟的肩膀,暗暗感嘆如果小舟也能這么聰明就好了。
雖然得了姐姐的夸獎,但宋昭禮還是有些懷疑。
畢竟當初是大哥發現白溪沅和姐姐長得像,還私下去調查了一番。
確定她背景干凈,才慢慢接觸的。
不過,幾番掙扎下,他還是選擇相信姐姐。
“姐,你是怎么發現的?”
他們跟白溪沅認識了四年,期間也不是沒近距離接觸過,可兄弟三人愣是沒看出來她是整容的啊。
“說來話長,以后再跟你解釋。”
宋汀晚看著已經從房間出來的女人,壓低聲音把弟弟往旁邊推了推。
“阿沅,只有這幾張了。”女人手里是一本破舊的相冊。
宋汀晚接過后翻開,相冊就從中間斷裂開,只剩下幾根線連著。
隨即只好合上,打算回去再看。
她本想再多問幾句,可女人卻推著她就往外走:“東西拿了,你就快走吧!天黑了,你爸快回來了。”
三人都被女人推出家門,然后生銹的鐵門再次關上。
女人靠在門上,隔著門縫哽咽地說道:“以后你就當做沒有我這個媽,別回來,別讓任何人知道你有我們這種沒出息的父母。”
“阿沅,媽沒用,給不了你燦爛的人生,把你生在這種暗無天日的家庭里。你走,走得遠遠的,好好過你的日子,走你的人生。”
宋汀晚捏著相冊,聽著女人哽咽的話語,心頭很是復雜。
她一邊憤怒著白溪沅企圖毀掉弟弟們的行為,一邊又憐憫著這位明明深陷泥潭卻還滿心都是女兒的可憐母親。
兩種情緒在不斷地撕扯著,讓她不由得說出這句:“你可以走的,離開這里,離開那個男人。”
“沒用的,媽走不出去了。”女人緊貼著門縫,用一只眼睛眷戀地看著宋汀晚。
在她的眼里,這就是逃出深淵后,改頭換面的女兒。
盡管從女兒離開家那一刻就沒再跟家里聯系,但也很開心能再次見到她。
看著宋汀晚,看著她如今穿得光鮮亮麗,像有錢人家備受寵愛的小姐。
女人再次慶幸當年她答應了那個人的條件,用一百萬換了女兒的人生。
“快走吧,再不走就晚了!”女人再次催促。
宋昭禮伸手抓住姐姐的手腕,沒說話,也沒看鐵門里的那個女人,拉著她就往外走。
阿坤斷后,緊跟在姐弟倆身后。
當三人即將走出小巷時,一個搖搖晃晃的人影突然闖了進來。
宋昭禮反應極快地把姐姐護在身后,阿坤也飛速上前,擋在他們身前。
汪明山手里還捏著酒瓶,喝得醉醺醺的連站都站不穩。
他歪倒在墻上,一雙眼睛迷瞪瞪地看向三人,嘴巴里罵罵咧咧道:“草,堵在這里干嘛,不讓人走啊?”
“他媽的,一個個盡瞧不起人,老子就輸了幾場牌,真以為老子沒錢了?”
汪明山罵著,晃悠悠地舉著酒瓶又灌了幾口,擠著阿坤就往里走。
三人不想跟醉漢糾纏,全程無視他。
等汪明山走遠后,宋汀晚思緒一轉,連忙開口:“阿坤,你跟上剛才那個人,看看他是不是那個大姐口中的老汪。”
“如果是,想辦法拿到他的dna樣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