k原本許沅還說晚上要一起吃飯,但夏時心里有事,最后找借口提前離了場。
她回了家,謝長宴的車子在院子里,不見人。
她疾步進了客廳,上了樓。
剛轉過樓梯口,就見謝長宴站在走廊,正在接電話。
他聽到聲音看過來,挑了一下眉頭,嗯嗯應了兩聲,把電話掛了,走過來,“回來了。”
夏時把手機拿出來給他看,“你爸跟魏老先生。”
謝長宴拿過手機,把照片放大,并不驚訝,甚至還笑了,“傷的還挺重。”
他帶夏時回了房間,“魏洵剛走沒一會兒,也是得了消息。”
知道魏老先生受傷,他一蹦三尺高。
不是擔心,而是激動的,當下走路都帶風,大著嗓門說要回去看熱鬧。
夏時了然,他們消息靈通,想來是早就知道了。
不過她也疑惑,“你爸跟魏老先生怎么還起沖突了,兩家可是有合作的。”
謝長宴說“他們早年認識,除了明面上工作的牽扯,私下里也有交集,估計是有什么糾紛。”
夏時張了張嘴,“原來如此。”
她到一旁坐下,“但是有什么聊不開的,居然直接動手,這以后工作可還怎么做?”
謝長宴笑了,“你還擔心起他們了?”
夏時捶了他一下,“我當個問題跟你說,你當個笑話聽。”
謝長宴將她的手包裹在掌心,岔開了話題,說晚上有個應酬,可能會很晚回來,讓她不用等自己,早點休息。
夏時問,“怎么突然還有應酬了?”
他這段時間連公司都不怎么去,正常工作都不做,莫名的有個應酬要到很晚,怎么想都不太合理。
謝長宴說,“魏洵剛剛過來,就是牽線給我介紹了個項目,感覺還不錯,去接觸接觸。”
他摟著夏時,“你要是不放心,可以隨時打電話查崗。”
夏時沒那閑心,就哦了一聲。
魏洵的電話半個多小時后打來的,嘟嘟囔囔,說他從這邊離開就給魏民生打了電話。
結果魏民生不接,他直接轉去了醫院,還以為魏民生能去急診。
可他人不在,老家伙還挺剛,受了傷沒去醫院,回家來包扎的。
他到家的時候魏民生的傷口已經包扎好了,在太陽穴往上的位置。
頭發剃了一塊,包了紗布,繞著腦瓜子纏了一圈,看著有點滑稽。
他換了衣服,清洗一番,沒那么狼狽,卻顯得可憐。
上了歲數,明眼處一旦掛了傷,就顯得這人弱小又無助。
魏洵說,“我當場就笑出聲了,把老家伙氣的要揍我。”
他又說,“在外邊窩窩囊囊,回來跟我橫,廢物玩意兒。”
謝長宴問,“他有沒有告訴你怎么回事兒?”
“別提了。”魏洵斜躺在魏家老宅客廳的沙發上,“什么都沒跟我說,還咬牙切齒的看著我。”
他說,“要不是時機不對,我都想再揍他一頓。”
他晃著腳,很是高興,“可惜了,沒拍到他挨揍的畫面,要是拍到,給我媽看看,興許都能把我媽病治好了。”
“我有張照片。”謝長宴說,“給你發過去。”
“你有照片嗎?”魏洵一愣,噌的一下坐起來,“你怎么會有照片?”
謝長宴沒解釋,直接把電話掛了。
將夏時的照片發到自己手機里,轉給了魏洵。
魏洵隨后又打了電話過來,這次能聽到他是真高興,笑的都沒停下來。
他對魏民生是一點都不尊重的,一口一個老癟三,一口一個大廢物,一口一個完犢子。
但謝長宴接電話不是為了聽他說這些的,提醒他,“晚上的飯局好好準備,別掉鏈子。”
“放心吧。”魏洵說,“別的我不行,這個我特別在行。”
隨后電話掛了,謝長宴把照片刪了。
夏時等了一會兒去看兩個小家伙,謝承安睡了,他今天活動量有點大。
平時沒什么體力輸出,現在能跑能跳,今天在外邊玩的有點久,洗完澡衣服都沒穿好就呼呼的睡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