糾糾纏纏的一個吻結束,夏時把頭埋在被子里,聲音悶悶的,“謝長宴。”
她說,“你別……忘了我。”
謝長宴沒聽清,這種事情上,他一旦情緒上來就容易不管不顧,此時沒精力分辨她那含糊的話音到底說的是什么。
他只是又將夏時撈起來,恢復成他在下的姿勢,“繼續。”
大白天,樓下有人,房間有人,格外的刺激。
后來謝長宴把夏時抱去浴室,夏時本以為是結束了,他要給自己清洗一番。
結果,確實是清洗了,洗完又從頭來一遍。
夏時到最后都要發火了,伏在他身上,“你是不是嗑藥了?”
謝長宴在她后腰處輕拍一下,“我要是嗑藥了,你還能有力氣說話?”
說的也是,夏時閉上眼,“也不知道以后誰受得了你。”
“沒有誰。”謝長宴側頭親她,“只有你。”
……
夏時再次醒來,天都黑了。
她不知自己什么時候睡過去的,一覺無夢。
她睡眠一向不好,幾乎沒有不做夢的時候,可見真是累極了。
床上膩了一會兒才起來,小施恩已經不在房間,床單和被罩也都換了,去到浴室,里邊也都收拾清爽。
夏時站在門口,很是無語。
她累的死了又死,他居然還有精力收拾這些。
男人這種生物怎么那么奇怪,就好像她消失的那一些體力都進了他身體一樣。
采陰補陽?
夏時已經被清洗過了,但還是又洗了把臉。
結果虛的雙手都恨不得發抖。
收拾完,她又換了身衣服下了樓。
樓下都收拾干凈了,已經過了晚飯時間,不見傭人的影子,剛剛路過謝承安房間,似乎都在里面。
樓下只有謝長宴,在院子里,看著是在打電話。
夏時下去,到廚房看了一下,有給她留了飯菜。
她自己端出來,到餐廳坐下。
還沒吃兩口,謝長宴掛了電話進來了。
他看著確實是神清氣爽,甚至比以往還有精神。
夏時白了他一眼,沒說話。
謝長宴就笑了,過來在她對面坐下,“體力不行,還得練。”
“快閉嘴。”夏時說完就問,“剛剛誰的電話?”
“我媽打來的。”謝長宴說,“沈繼良在醫院,沒有雇護工,我媽哪會照顧人,很多事情整不明白。”
最要命的是,蘇文榮在醫院遇到了熟人,是別家老總的夫人,說是家里人生病,過去看望,正好跟她碰上了。
對方以為是謝家哪個人住院了,因為生意上多少有點來往,要去病房探望。
蘇文榮哪里敢讓對方去,客套了兩句,找了別的借口,趕緊從醫院離開了。
她打電話過來抱怨,然后說想盡快帶沈繼良走。
沈繼良傷的不輕不重的,沒有生命危險,可以出院。
她的意思是倆人直接離開江城,免得以后再遇到這種尷尬場面。
夏時說,“跟你說是什么意思,想讓你幫忙處理?”
蘇文榮沒明說,但是差不多是那個意思。
沈繼良受傷,行動沒那么方便,她一個人處理不了太多的事。
這么多年在謝家,除了工作上忙一點,她家里這些零碎是一手沒伸過。
現在讓她一邊照顧沈繼良一邊訂票搬家,收拾東西,別看她這么大年紀了,但這種事情還是挺為難她的。
夏時問,“然后呢,你怎么說?”
“她沒明確的提,我就沒接這個話。”謝長宴深呼吸一下,“這才哪到哪,這都受不了,以后的日子怎么過?”
他靠向椅背,等了會兒又說,“我晚一點得出趟門,有點生意上的事得處理。”
夏時點頭,“好。”
也就聊了這么多,倆人再沒說話,直到夏時吃完飯,最后半杯水喝下去,沒忍住感慨,“可算是有點體力了。”
謝長宴笑出聲,“以后多練練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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