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長得就不錯,自拍角度找的好,確實好看。
夏時發自肺腑的說了一句,“配你這個大金鏈子綽綽有余。”
“管誰叫大金鏈子呢?”魏洵瞪著眼,“我是想跟你蛐蛐她,你怎么還蛐蛐我?”
夏時又翻了一下,夏令發的內容多,足以見得,在她和魏洵的關系中,她是被拿捏的那個。
她把手機還給魏洵,“看不出來,長得不怎么樣,招數還挺多。”
明明是一句嘲諷,還把魏洵給罵高興了,“那可不,我招數特別多,不管是誰,逮著一個拿捏一個。”
他看了看夏時,得意的表情收斂了一些,“不過拿捏不了你,你多厲害啊,你瞅你把我們家謝老大治的,服服帖帖的。”
說完他又看了一眼謝長宴,“別不服氣,說的是實話。”
“服氣。”謝長宴說,“確實是實話。”
夏時向后靠,有點累,不想跟他扯犢子,沒一句有用的。
這么靜默了一會兒,魏洵的電話響了,魏老先生打過來的,問他死哪兒去了,讓他趕緊滾回家。
魏洵對他幾乎就那一套說辭,“唉呀,路上了,這不是堵車么,都堵半天了,前面兩輛車刮蹭,交警還沒過來,他們又不挪,我也沒辦法……”
夏時躺在病床上都能聽到電話那邊魏老先生的怒吼聲了,“你以為老子傻嗎?你能不能換一招?”
他又說,“趕緊給我滾回來,我告訴你,你再跟我扯這些沒有用的,你就給我滾,我魏家不留你。”
魏洵呵呵笑,“你以為我想在你們家呆啊,一天天屁事那么多。”
他說,“我告訴你,等前面兩輛車挪了,我就走,我開回家,我直接上高速,我讓你追都追不上。”
魏老先生沒了動靜,應該是氣的不知說什么好了。
夏時閉上眼,誰遇到這樣的都沒辦法。
別人是一拳打棉花,遇到他就是一拳打屎上了。
謝長宴看出夏時有點煩了,開口,“行了行了,不是說過來看看,現在也看到了,走吧。”
電話還沒掛斷,魏洵瞪圓了眼睛,趕緊捂著手機,“謝長宴你……你這個人……你不像話……”
他趕緊把電話掛了,“你害我,你是壞人。”
謝長宴對外邊做了個請的手勢,“走吧。”
魏洵站在原地氣鼓鼓,最后也抬腳走了。
謝長宴送他出去。
等到了外面,魏洵瞬間變臉,一本正經,“倉庫那邊的火滅了,什么都沒翻出來,燒得透透的。”
他說,“也就是周圍沒人家,有人家誰都跑不了,太狠了,到最后消防車都放棄了,只等著燒完為止。”
謝長宴點頭,“我知道了。”
魏洵的聲音又壓低了幾度,“還有昨天那個肇事司機,我查了,他從那村口出來,但不是村里人,在村里有親戚,昨天過去吃酒,走的時候確實喝多了。”
他說,“沒問題,所以抓不到什么把柄。”
謝長宴沒說話。
魏洵聽了聽病房里的聲音,沒聽到夏時叫謝長宴,就又多了兩句,“昨天是誰要對付你,你知道嗎?”
謝長宴還是沒吭聲。
魏洵盯著他幾秒,然后干笑了兩聲,“總不能是你爸吧。”
說完又等了等,他瞪圓了眼睛,“不能吧?”
他說,“你是他兒子,你可是他親兒子啊。”
他齜牙咧嘴,“你爸這么對你,他是真喪盡天良了,上對老子,下對兒子,他要修仙啊,他修無情道啊,殺殺殺……”
他頓了頓,半天才找到想說的詞,“弒父殺子正道了。”
“閉嘴吧。”謝長宴說,“趕緊走,你再多說一句,我又想吐了。”
魏洵閉嘴了,表情抽著,對他豎了個大拇指,但絕對不是夸贊。“
謝長宴等他離開,又在原地站了一會兒才回病房。
夏時再次坐起來了,看著他。
謝長宴走過去,“怎么了?”
夏時對他招手,“過來我看看。”
_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