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長宴笑著,“那肯定不是。”
他說,“去給對方辦手續。”
倆人那種關系了,他怎么可能還讓那女人在酒吧當陪酒。
不說娶進家門,肯定也是要養在外邊的。
陪酒女的合同與外邊的雇傭合同不一樣,是有賠付金的。
沒干夠時間,按照過往收入的比例進行違約賠償。
這女人的賠償金并不多,她以前的接單量不高,除了陪喝酒,沒干過什么出格的事兒。
據說夏友邦掏了錢還挺高興,覺得這女人干凈。
殊不知,公司的數據能造假,這酒吧里的也一樣。
電話打過來的時候,夏友邦剛帶對方離開。
以往只是在包間里摟摟抱抱,這次是真高興,走出去這一路都沒忍住,女人獻吻,他沒躲,興致上來,也摟著對方親了又親。
夏時呵呵,“這才離婚多久。”
能讓曹
桂芬這么快跟他領證,又在財產分配上吃那么大的虧。
他肯定是許了好處,又給了保證。
當初說這些話的時候應該是真心的。
結果真心瞬息萬變。
這么快就有了新人。
……
夏友邦回到家的時候已經是半夜了。
進門后朝房間走,路過客廳突然被嚇了一激靈。
曹
桂芬就在沙發上坐著,面無表情的看著他。
他有點不高興,“你跟個鬼一樣,一聲都不吭,你想嚇死誰?”
曹
桂芬直接問,“你去哪兒了,怎么這么晚才回來?”
夏友邦繼續往臥室走,“工作,工作,我都跟你說過多少遍了,我出去是談工作的。”
曹
桂芬起身跟過來,“你工作到這個時間?”
“那不是得應酬么。”夏友邦說,“你以為所有的項目都是人家直接找上門的,不需要我舔著臉出去拉關系?”
他打開衣柜,拿了換洗衣服,然后轉頭看曹
桂芬,一臉的無奈,“我已經很累了,你能不能不要再給我找事兒了?”
曹
桂芬皺著眉,過了幾秒后,抬腳朝他走近,聞了聞,“你喝酒了?”
“應酬能不喝酒嗎?”夏友邦說,“我過去難道嗑瓜子喝可樂?”
曹
桂芬瞪著眼睛,“你今天怎么回事兒,我問問你還不行了,你發什么火?”
她說,“我不也是在關心你,你現在身體還沒好利索,就這么又是抽煙喝酒又是熬夜的,我擔心還有錯了?”
夏友邦盯著她看了幾秒,一下子又緩了語氣,“好好好,是我錯了,我不該不耐煩。”
他過來抱了一下曹
桂芬,“但是你也要理解我,我白天忙的腳不沾地,晚上還要出去陪笑臉,我也會累的。”
他拍了拍曹
桂芬的背,“我知道你是為我好,你也體諒體諒我。”
曹
桂芬一聽他這么說,態度也緩了下來,“你應酬我能理解,但身體重要,身體才是革命的本錢,咱們賺錢不急于這一時,好嗎?”
夏友邦趕緊好好好的應著,然后松開她,朝著浴室走,“我有點累了,我得休息了,要不明天起不來。”
曹
桂芬站在原地沒動,夏友邦進了浴室,門都關上了,過了兩秒又打開,探出頭來特意跟她叮囑,“你也早點回吧。”
這話沒什么不對,但就是讓曹
桂芬覺得有點別扭,這是在趕她了?
她抿著唇,“嗯。”
從夏友邦住處出來,曹
桂芬朝小區門口走。
還沒走多遠,電話嗡嗡了兩聲。
她摸出來看了一眼,是她的麻將搭子,約她明天搓麻。
心情不好,于是她想也沒想就答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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