綿綿,扣著夏時的后腦,讓她根本避無可避。
夏時哪想到他是這樣的,嗚嗚幾聲,氣的直推他。
謝長宴不卸力,她就根本推不動他。
最后被謝長宴在唇上咬了一下,痛得她一個悶哼,然后才被放開。
小家伙還什么都不懂,在旁邊看的有點傻眼,最后很捧場的鼓著掌,“爸爸親媽媽了,爸爸喜歡媽媽。”
想了想,他又補一句,“爸爸也喜歡我,也喜歡妹妹。”
他呵呵呵,笑得有點憨,“我也喜歡媽媽,我也喜歡爸爸。”
夏時擦了擦嘴,沒忍住踩了他的腳一下,“你屬狗的呀?”
等她再轉身看過去,手機通話已經掛斷了。
夏時輕嗤一聲,轉身坐到床邊,“什么毛病。”
……
謝疏風回公司上班了。
這幾天謝長宴沒怎么關注他那邊的情況,等中午的時候讓人去查了一下。
才知道,不止城南和城北,江城的所有工業園都被摸底大排查了。
那兩家有問題的工廠老板已經被刑拘,據說上線被查出來了幾個,但是沒查全。
應該是線索斷了,還在調查階段。
謝疏風安心的回來上班,那就證明他把自己摘干凈了,這件事情不管后續走向如何,都牽連不到他身上去。
謝長宴只當做什么都不知道。
謝疏風回到公司的當天下午,開了個大會。
會議時間有點長,三個多小時,說是對上個月的業務進行總結。
謝長宴本以為他這幾天焦頭爛額,公司這里的事多少會有點顧不上。
結果并沒有,謝疏風甚至連他和魏洵合作的第二個項目都知道,也知道和夏家簽了約。
可見這公司里,是有他的人一直看守的。
謝長宴的視線從會議室這些人的臉上一一掃過,最后落在謝疏風那助理身上。
這段時間他沒在意謝疏風,自然也就沒怎么關注他這個助理。
男人面無表情的坐在那,面前放了份文件,認真的看著,如從前一樣,存在感極低。
謝長宴曾查過這個人,小城市出來的,原生家庭不太好,來大城市討生活。
有點學問,卻也不太多,本來出路很窄,可偏生遇到了謝疏風。
他原是在酒吧干酒水推銷的工作,趕上酒吧有人喝多鬧事兒,恰巧謝疏風工作談完出來,從旁邊經過。
酒瓶飛過來,他毫無防備,眼瞅著是要見血了,是這小小的推銷員拉了他一把,那酒瓶才摔在了地上。
推銷員看著是有點身手的,謝疏風當下來了興致,給對方發了名片。
再后來,據說這人去培訓了兩個月,之后直接到他身旁當了助理。
他跟著謝疏風很多年,但是謝長宴跟他交集卻少之又少,即便在公司內話也沒說過幾句。
那助理也是敏銳的,謝長宴視線在他身上剛停留了幾秒,他馬上轉頭看過來。
兩人視線相碰,助理面無表情,過了幾秒又繼續看著面前的文件。
會議開完,謝長宴和謝應則拿著資料從會議室出來。
謝應則開口,“我差點睡著了。”
他說,“時間太長了,坐的屁股疼。”
說話的空檔謝疏風從旁邊走過,助理跟在他身后。
謝應則瞟了一眼,壓低聲音,“你看他走路姿勢,那哪里像助理,跟他保鏢似的。”
“興許人家就是保鏢呢。”謝長宴說。
謝應則呵呵,“干什么虧心事了,身邊還得時刻安排個保鏢。”
謝長宴輕笑,“有機會你問問他,自小到大他干過多少虧心事?”
謝應則哈哈笑,這話題就停了。
回了辦公室,謝長宴事情并不多,沒一會兒處理完,想了想他起身。
原本是要出辦公室的,結果辦公室的門被推開,外面站著的是謝疏風。
他也沒到辦公室里邊坐,只是問,“忙完了?”
謝長宴嗯一聲,“有事情?”
“有點。”他說,“一起去吧。”
謝長宴并未拒絕,跟著他一起下樓上了車,等到了車上才問,“要去哪?”
“去沈家公司。”謝疏風說完頓了頓,“不對,現在應該是曾家公司,那倆人證都領完了,以后這公司跟沈繼良就再無關系。”
證都領完了。
謝長宴還沒得到消息,他已經得了。
他的消息是真靈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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