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說,“我中午是跟他見面了,但真的只是為了勸他,沒有一丁點別的事情。”
“是嗎?”謝長宴問,“真的?你們倆之前沒有任何糾纏?”
他沒看蘇文榮,似乎只是輕飄飄的問一句,蘇文榮面上帶了點不自在,但回答的還是挺干脆,“當然是真的,我跟他的事早就過去了,我現在的日子過得安穩又順心,干什么去扯那些沒用的。”
謝長宴笑了一下,轉過身來,“你這么說,那我就不再問了,只是想勸你一句,若是有了別的想法就趁早說出來,你別看我爸一天天沉默不語,其實他心里的想法比誰都多,人也沒那么好說話,你應該比我清楚,如果真到了某些地步,他做出來的事情會比你想象的還要極端。”
他看著蘇文榮,“母子一場,我還是希望你好好的。”
蘇文榮張了張嘴,想說點什么,可最后又什么都沒說出口。
謝長宴轉身往院子里走,“這是我最后一次提醒你,以后就不說了,說多了我覺得膩,你也覺得煩。”
他走過停車場進了花圃。
夏時已經編完了兩個花環,一個戴在她自己頭上,另一個等他走近了,她起身戴在他頭上。
她很高興,“大小正好。”
她說,“編的多了,都弄出手感了。”
謝長宴抬手摸了摸,“我一直在想什么時候你給我編一個,可算是等到了。”
他牽著夏時的手,“走吧。”
兩人穿過停車場走到外邊。
蘇文榮還在原地站著,看到他們倆出來,什么都沒說,快速的進去了。
夏時看都沒看她。
兩人沿著側邊的小路走出去,這邊的路也修了,只是比較窄。
不過路修的并不長,走到盡頭,往里就是個竹林。
一大片,地上都是落葉,梅雨季節過后,地面變得泥濘,夜風吹來,一股草木香。
那里邊沒有路燈,漆黑一片。
夏時縮了縮脖子,摟住他胳膊,“回去吧。”
她說,“這么大片竹林,平時會挖竹筍嗎?”
謝長宴想了想,“沒人挖。”
之前倒是有傭人想要進去,管家特意叮囑了,說不允許。
傭人還解釋了一下,說挖出來也不是放到廚房當食材,而是拿回自己家里去吃。
她們可能覺得管家怕食材來源不干凈,所以才不放心她們進去。
可即便這么說,管家也沒同意,說那片竹林不允許進入。
竹林自然不是謝家的產業,他們只有圈出來的這一塊地允許改造。
那一片竹林跟著一片山都在政府名下,其實管家根本管不到。
夏時又朝著那片竹林看了一眼,沒再說別的。
倆人沿著上山的路走了一段,等著差不多折身往回走。
還沒走多遠,有車子開了過來。
謝長宴拉著夏時的手停了下來,“應該是阿則回來了。”
能上山的也就是謝家人,謝疏風有他自己的一堆爛事要處理,回來的只能是謝應則。
車子開近,果然是他。
謝應則喝了酒,打車回來的。
車子沒開到老宅門口,直接在他們旁邊停了。
謝應則付完了錢下車,整理一下衣服,“出來接我的?”
他看著并未喝多,沾了酒,但人是很清醒的。
謝長宴說,“回來的還挺早。”
“這不得多虧你。”想了想,他又改了口,“這不得多虧了魏家小少爺。”
派過去兩個人,其中一個正對了程家二先生的胃口,以至于飯局很快就結束了。
那人上了程二的車,直接被拉走了。
謝應則說,“那魏小少爺也是人才,擱哪淘的這倆貨,你是沒看到,那倆人一進包間,程老
二眼睛都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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