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邊謝長宴這次直接把夏時摟在懷里,親的結結實實。
他一手攬著她的腰,一手扣著她的后腦,讓她毫無掙扎的余地,撬開她的唇,勾著她不容退縮。
夏時氣的拿手捶他,結果捶的那兩下,跟撓癢癢差不多。
謝長宴很得意,一直到夏時用力的踩了他的腳一下,他終于松開了她。
他笑著,用拇指擦著夏時嘴唇,“臉紅什么?”
聲音不大,但謝應則還是聽到了,這次他不問了,只是抬手捂著臉,“真讓人受不了,我就知道你們倆躲在我看不到的地方,肯定是不想干好事兒。”
……
夏時下午睡了一覺,一直睡到傍晚。
醒來的時候天色已經暗了,她這一覺睡得舒舒服服。
去洗了把臉,重新梳了頭發,回房間后又換了身衣服。
之后她過去將窗戶打開。
有點變天了,天色暗了下來,看樣子是要下雨。
夏時就趴在窗臺上。
她本意沒想等誰,但沒一會兒就看到花圃那邊有人走出,慢慢悠悠,朝著主樓來。
對方走到長廊上的時候抬眼看過來,正跟她視線相碰。
夏時等了幾秒笑了,抬手揮了揮。
謝長宴也笑,“剛睡醒?”
“是呀。”夏時說,“睡得很舒服。”
謝長宴步伐快了一些,進了客廳,沒一會兒身后的門開了,他走進來。
夏時還在窗口站著,“要下雨了。”
謝長宴走過來,從身后把她圈在懷里,手落在她肚子上,“怎么還沒顯出來,我上網查,說是過了三個月就很快會顯懷了。”
夏時低頭看了看,“不太清楚。”
她懷謝承安的時候渾渾噩噩,對這些沒什么概念,也沒印象。
謝長宴下巴墊在她肩膀上,沒忍住,側頭親她一下,“夏夏。”
夏時嗯一聲。
謝長宴問,“愛我嗎?”
夏時當下就斜眼過來,用手肘懟了他一下,“不愛。”
她從他懷里退出來,去床邊坐下,踢著腿,“下午去公司,你爸沒找你麻煩吧?”
謝長宴知道她為何這樣問。
今天中午謝疏風從電梯出來,看到他們在公司,明顯是不高興的。
當時有旁人在,謝承安又乖乖巧巧,他才沒發火。
“他下午不在公司。”謝長宴說,“他有他的爛事兒要解決,暫時沒工夫管我。”
他過來在她旁邊坐下,拉過她的手,“戒指呢?”
“抽屜里。”夏時說,“睡覺戴著不舒服。”
謝長宴猶豫了兩秒,“行吧。”
他說,“出門的時候戴著就行。”
夏時沒說話,本是不想接這句話。
結果沒想到他又說一句,“免得別人以為你單身,惦記你。。”
夏時實在受不了,摸著自己的肚子,“你告訴我這是什么?”
她說,“除了大變態,誰會惦記一個孕婦?”
謝長宴視線下垂,“哦,把這一茬給忘了。”
他說,“但是你長得好看,也保不齊會有人不在意那些。”
夏時勾著嘴角,看著窗外,“好看嗎?”
“好看。”就看著他,“四年前我就知道你好看。”
四年前他讓人去查,查到夏友邦動的手腳,想把她送給那個姓孫的。
孫老板的照片也到了他手,簡直看不下去眼。
年紀不小,眼睛不大,發福又謝頂。
當時他就感慨,那么漂亮的姑娘,怎么就攤上這樣的家庭,差點就被她親爹毀了。
那都不是豬拱白菜,那是豬拱水仙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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